“甭拿你不纯洁的思想来染指我的清白啊。”我将脸埋进靠枕里,作害臊状:“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不是吧?”沈晴兰一副打死她都不信的样子:“司徒好歹是个零件齐全的男人,在国外浸淫了这么久,肯定不会是完璧归赵,跟你在一起,他能忍得住不向你伸出邪恶的魔爪?”
“没有,真没有。”我指天发誓,“他就是有这个贼心,我也绝对会将他的贼胆扼杀在摇篮之中。”
“啧,那司徒真可怜。”沈晴兰一下子倒戈同情起弱者:“到嘴的鸭子,居然是木头做的。”
“拐着弯儿损我呢是吧?”我去掐她身上的细肉,把她掐得哇哇大叫着说我是天下第一狠妇为止。
回头我问:“晴兰,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介意男朋友以前的事?”
她说:“应该不介意吧,谁没个过去呢?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最重要,以前的事想太多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怔怔地点点头,转而又说:“其实我还是挺介意的。”
“那你跟司徒在一起肯定得闹别扭。”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总是静不下心来。”
“你们才开始谈恋爱,现在正值热恋期,静得下心就有鬼了。”
“不是,我是说……”我比划着,努力想要说出心中的感受:“恋爱除了激情,应该还有一些让你觉得安心的东西吧?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心境跟高中那会不太一样了,不知不觉地就变得贪心起来了。”
“哎,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别人?”她凑到我耳边:“比如说像陆在臻这样的。”
听到这个名字,耳根蓦地发痒,我怒笑不得地伸手推开她:“得了,怎么可能!”
“你敢说跟他在一起没有出现心跳加速、血压骤升、思维迟钝、精神恍惚的症状?”
“你自己都说了,见到这种人,这些症状全是正常现象。”我反驳道:“难道你在街上看到一个长得帅的就爱得死去活来?”
“那倒也是。”她撇撇嘴:“等你这种一根筋扭到底的女人移情别恋的话,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几趟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晴兰,今晚在我这睡吧,明早帮我个忙。”
“亲爱的,你终于要将你的清白交给我了么?”她深情款款地执起我的手,忽道:“可是我怕打不过你家司徒。”
我鼓励她:“放心,他这两天出差,没空来抓奸。”
盯梢这个词从字面上来理解应该是盯住尾巴的意思,也就是尾随。我坚信,这是个技术活。所以早上起床后,我让沈晴兰给我化个不容易被人看出真面目的妆,于是她给我弄了个半夜出现的话会把人吓出神经病的烟熏妆。觉得效果还不够,又兴冲冲地去敲秦笑乐家的门,从头到脚借了全套。对侃神沈晴兰来说,即使秦笑乐有千万个不乐意,她也能侃到她乐意为止。
在至秦方华律师事务所对面的马路上以及咖啡馆里蹲守了近一天,最起码有二十个人向我搭讪过,其中不乏衣衫褴褛但是手里拿着诺基亚最新款手机的乞丐。
他们统一的口号是:“小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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