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京某驾校。
“砰。” 一辆教练车撞上该驾校的广告牌,广告牌轰然倒塌,教练车被压瘪。
“哐。”
苏羡九破车门而出。
云齐:“小乔啊,要不然这车你别练了,我给你安排一个司机,可好?”
一连练废了十几辆车,练伤了十几个教练,也是没谁了。 苏羡九征服欲爆棚,“不好,本座驯服魔兽无数,区区铁马不在话下,再来。”
云齐:“……”新人格有点彪。
系统鸿蒙:“宿主,本系统找到暮茶了。”
苏羡九止步,瞳孔微缩,“你说什么?”
系统鸿蒙:“本系统找到暮茶了,请看VR。” VR里,陆宸宥意慵心懒的爬在课桌上。
……
沈氏庄园有客来访,是星耀的总裁叶良辰。
沈天耀:“老蒙,云朵呢?”
老蒙:“在酒窖。” 沈天耀:“去请来。”
“不用麻烦蒙叔了,我去吧。”叶良辰起身朝地下酒窖走去。
沈天耀看着叶良辰的背影,问老蒙,“你觉得良辰和云朵合适吗?”
老蒙:“合适”
沈天耀:“云朵三十岁了,该成家了。” 老蒙:“云朵看上去无甚变化,岁月对她似乎格外关照。”
……
地下酒窖里。
白羽柔贪婪的看着酒窖里的美酒佳酿。
叶良辰:“云朵”
白羽柔循声看去,眸子逐渐被惊艳占据,叶良辰是混血儿,男生女相,几分邪魅,几分妖娆。
白羽柔:“你是?”
“叶良辰”
叶良辰已经查过白羽柔这十年的过往,白羽柔没有认出他,他并不惊讶。
白羽柔:“……”是沈云朵的青梅竹马兼白月光啊,如果沈云朵没有被沈云裳迫害,大概已经和叶良辰结婚生子了吧。
“朵儿”叶良辰壁咚白羽柔。
叶良辰:“十年不见,是不是特别想我啊?”声音低迷,惑人。
“帮我查一个人。”白羽柔很正经。
叶良辰:“谁?”
白羽柔:“沈云裳的未婚夫,何炼。”
叶良辰语气不善,“怎么,你对他有想法?”
白羽柔:“他是国安局安插在忠义堂的卧底。”
叶良辰看着白羽柔,不解道“你如何知晓他是国安局安插在忠义堂的卧底?”
“你觉得如今的我和十年前的我可有差别?”白羽柔不答反问。
白羽柔:“我看着是不是比你年轻,是不是和你记忆里的沈云朵相差无几。”
“叶良辰”白羽柔的声线一秒变病娇,“我已经死了,十年之前就死了。”
叶良辰落荒而逃。
白羽柔摇摇头,“怂啊。”
……
庭院里,叶良辰坐立难安,白羽柔淡定如斯。
叶良辰细细打量白羽柔,如她所言,如今的她和十年前的她相差无几。
沈天耀:“良辰啊,留下来吃晚饭吧。”
叶良辰有所迟疑,想要推脱,但触及白羽柔饱含威胁意味的眼神就爽快的应下了,“好的,伯父。”
晚饭开席前,白羽柔拨打沈云裳的电话。
“喂”沈云裳的声音淡漠疏离。
白羽柔:“回家吃饭,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一束太阳花。”
沈云裳:“我很忙。”
白羽柔:“怕了?”
沈云裳:“呵”
白羽柔挂断电话,又拨打沈云谏的电话。
“喂”沈云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起伏。
白羽柔:“我是沈云朵”
沈云谏:“哦”
白羽柔:“回家吃饭。”
沈云谏:“我很忙。”
白羽柔:“十年了,大哥已经贵为华夏总统,该不会还怕我吧?”
沈云谏:“呵”
白羽柔挂断电话。
沈云谏,沈云裳,相厮相杀,耍尽心机用尽手段想要将对方至于死地,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此路漫漫而修远兮。
水火不相容的沈云谏和沈云裳还是有共通点的,那就是置沈云朵于死地。
……
“二小姐回来了。”沈云裳回来了,怀中抱着一捧太阳花。
白羽柔:“小云裳有心了。”
“蒙叔,找一个花瓶养上。”
“好的。”蒙叔接过沈云裳怀中的太阳花。
“大少爷”沈云谏也回来了,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白羽柔上前亲昵的挽过沈云谏的臂弯,“十年不见,大哥真是让小妹刮目相看。”
“蒙叔,开席。”
蒙叔不在状态道“哦”
唉,大少爷在,大小姐在,二小姐在,沈氏庄园要变修罗场啊。
沈天耀坐主座,沈云谏,沈云裳坐一边,白羽柔,叶良辰坐一边。
沈云裳轻勾唇角漾开一抹轻蔑的笑,鸿门宴,想让自己交权吗?
白羽柔给沈云裳夹了一块红烧肉,“小云裳,这红烧肉是我做的,你尝尝看。”
沈云裳:“……”戏真足。
白羽柔又给沈云谏夹了一块鱼尾,“大哥,我记得你喜爱吃鱼,且喜爱吃鱼尾。”
沈云谏:“……”这鱼尾怕不是有毒。
叶良辰鬼使神差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白羽柔的脸颊,温热柔软的。
白羽柔侧目看叶良辰,叶良辰缩回手。
……
一顿饭吃完,沈天耀从始至终并未提交权一事,沈云裳的心里生出几分不安。
白羽柔:“小云裳,你去洗碗。”
“什么?”沈云裳诧然看着白羽柔。
白羽柔:“我烧饭你洗碗,合情合理。”
叶良辰:“……”让领亚集团的总裁沈云裳洗碗,你牛批。
沈云裳:“呵,言之有理,那就我洗碗,大哥洗盘子吧。”
叶良辰蓦然看向沈云裳,让华夏总统洗盘子,你更牛批。
时间仿佛停滞。
沈云谏:“好啊。”
沈云裳:“……”官僚作风。
叶良辰:“……”怀疑人生。
白羽柔:“蒙叔,给他们拿围裙。”
蒙叔呆若木鸡,“哦”
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之下,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艰苦奋斗,兄妹二人终于洗好了碗,洗好了盘子。
“不错哦。”白羽柔塞给沈云谏和沈云裳一人一个大大的红苹果,“给你们俩的奖励。”
白羽柔:“叶良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如坐针毡的叶良辰早就想溜之大吉了,如获大赦道“告辞。”
……
……
一连几日,只要一到饭点,白羽柔就打电话催促沈云谏和沈云裳回家吃饭。
白羽柔:“小云裳,回家吃饭。”
沈云裳:“我今天晚上有应酬。”
白羽柔:“推了。”语气不容置疑。
沈云裳:“沈云朵,你不要太过分。”
白羽柔:“你要是不回家吃饭呢,我就把你和沈云谏一起洗碗的视频发布到网上。”
白羽柔自顾自挂断电话。
“咣”沈云裳怒摔手机,特助安倩推门而进。
安倩:“总裁,叶南弦和格桑提出解约。”
……
总统府。
“总统大人,您借出去的一百亿,收款人查无此人。”
沈云谏:“哦”
“总统大人,您今天是否也回家吃饭?”
沈云谏目光一滞,合上手中的文件,“嗯,回家吃饭。”
哪怕那“其乐融融”的氛围只是假象,他也分外珍惜,不想错过。
“你总是随手把银簪插在太阳上面”手机铃声准时响起,沈云谏按下接通键“喂”
白羽柔:“回家吃饭。”
沈云谏:“哦”
电话挂断,沈云谏轻勾唇角漾开一抹久违的温暖笑意。
……
沈氏庄园,菜已冷,饭已凉,沈云裳没有回家吃饭。
白羽柔再次拨打沈云裳的电话,语音提示不在服务区。
“小云裳会不会出事了?”白羽柔看向沈云谏。
沈云谏:“谁有能力让她出事。”
白羽柔:“你啊。”
沈云谏看着白羽柔,眸子幽邃,无喜无怒,无起无伏。
沈天耀:“老蒙,去查。”
片刻之后。
老蒙:“老爷,二小姐不在公司,也不在忠义堂,今天是二姑爷的生日,可能……”
白羽柔暗自沉思,何炼吗,莫不是叶良辰在查何炼的过程之中打草惊蛇了。
……
帝京郊外废弃化工厂内。
沈云裳:“你在查什么?”
沈云裳和叶良辰被困缚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身体瘫软无力。
叶良辰:“何炼是国安局安插在忠义堂的卧底。”
沈云裳:“他不是。”
叶良辰:“你何必自欺欺人。”
沈云裳:“如果他是国安局的人,直接把我抓走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困在这里?”
叶良辰:“国安局现在抓你对忠义堂会有影响吗?”
沈云裳沉默。
“叶良辰”
第三个人的声音,沈云裳和叶良辰齐齐看去,来人是何炼。
何练:“我入忠义堂十年,忠义堂里无人识破我的身份,你一个和忠义堂毫无干系的外人……”
“何炼,为什么?”沈云裳打断何炼的话。
沈云裳目不转睛的看着何炼,她无法接受她爱的人是国安局安插在忠义堂的卧底,更无法接受沈云谏用如此龌龊的手段算计她。
何炼不敢看沈云裳,他怕他动摇。
何练:“我是兵,你是匪。”
沈云裳:“何炼……”
何练怒吼,“沈云裳,你闭嘴,这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何练说罢就转身走了。
……
何炼带人围了沈氏庄园,他和沈云裳的婚礼也好,沈天耀的葬礼也罢,只要能聚齐忠义堂的人就好了。
白羽柔:“何炼,你不心动吗?”
白羽柔循循善诱道“叛出国安局,你就是忠义堂的二把手,荣华富贵,美人儿你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