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爷,我是老师,我布置的训练都是根据你的身体条件制定的,你能不能做到,关键在于你的决心!”方才训练时,张三丰的话语历历在目。///7kankancom///
决心,我有决心,我一定能够做到!
想到这里,苏翔不再怀疑张三丰的命令,而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
连九死一生的皮肤呼吸我都熬过了,我还怕什么呢?只要有决心,我一定能够做到!苏翔咬着牙,努力的坚持着。
第一次生理极限的到来要比刚才扎马步的那次,要晚一些。
训练起到效果了,腿部力量增强了,苏翔心中想着,愈加信服张三丰的话。
四肢的肌肉充斥着熟悉的酸痛感,汗珠也汩汩的从脑门冒出,流淌得满脸都是。苏翔依旧咬牙坚持着,没有一丝一毫偷懒的想。
坚持,坚持住!马上就会有力气!
果不其然,就在气力将竭之时,苏翔感觉身体徒然一轻,一股莫名的力量油然而生,肌肉深处涌出一股股的热流,四肢再次有了支持下去的力量。
这种感觉真好,超越自己,突破极限,苏翔的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
苏翔越来越喜欢这种超越极限的美妙感觉,在超越极限的那一刹那,他感到了一种生命的在燃烧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苏翔突然期待着下一次极限的到来。
很快,第二次生理极限到来了。
这一次,腿、手臂更加酸麻,仿佛灌了水银似的,分外沉重,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沉去。
“喝!”苏翔大喝一声,咬牙坚持着。
“张老师,您给少爷的安排训练时间,是不是稍微长了一些?”小蝶有些忧心的看着脚下颤颤巍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入山泉中的苏翔。
张三丰冷着脸道:“小蝶,你只是少爷的生活助手,而我是苏少爷的太极拳老师,是你对苏少爷的身体了解还是我对苏少爷的身体了解?”
“张老师,少爷的体力值只有六十二,耐力值只有二十三,都是极低水平,他的体力值、耐力值决定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扎马扎两个小时。”小蝶小脸红扑扑的,据理力争。
“这个我知道。”张三丰淡然道,“但是小蝶,你看苏少爷的意志值了吗?”
“意志值?”小蝶扫了一眼手上的测试仪,说,“三个感叹号,超出了仪表探查范围。但是张老师,意志值与这个训练有关吗?根据我的分析,少爷的体力值、耐力值不足以支撑他完成训练,他的极限只是半个小时,超过半小时,他就会虚脱昏厥!”
“准确的说,根据体力值、耐力值计算,苏少爷最多只能支撑二十九分三十七秒。”张三丰看着咬牙坚持的苏翔,嘴角露出淡然的笑容,“但是,小蝶……你太小看苏少爷了,或者说你太小看苏少爷的意志值。”
“意志值?苏少爷的意志值高又怎么样?高就能超出身体极限,多扎马步整整一个半小时吗?张老师,我想请您更改训练时间,以三十分钟……不,二十分钟为限!”小蝶看着苏翔,眼中露出一丝温情。
“小蝶,照你这么说,你觉得少爷通过皮肤呼吸的概率是多大?”张三丰平淡的问道。
“概率是……概率是……”小蝶说不出话来。
“概率是零,我说的没错吧。”张三丰又追问道,“你觉得苏少爷为什么会通过那九死一生,不,对于苏少爷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皮肤呼吸呢?是因为运气好吗?”
小蝶沉默了,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苏少爷的综合评分明明只有零点零零一,为什么他能够通过那很多数值远远超过他的人不能通过的皮肤呼吸呢?当然不会是因为运气,那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苏少爷的意志力?
“小蝶,有时候意志力发挥的作用,远比什么体力值、耐力值要强。”张三丰意味深长的说,“苏少爷既然能够通过那九死一生甚至于万死一生的皮肤呼吸,也就一定能够完成者两个小时的扎马训练。”
小蝶不再反驳,而是和张三丰一起,远远的看着正在努力坚持的苏翔。
此刻,苏翔的生理极限又一次到来了。
双手似有千斤重,不停苏翔使唤得直往下垂去;双腿也酸麻得厉害,不住的哆嗦;身上那件重达三十公斤的背心,也越来越沉重,压得苏翔喘不过气来,浑身都是湿湿的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还能支持下去么?要不……
放弃的念头刚刚出现,就被苏翔扼杀了。
不,决不放弃,我要坚持!坚持!张老师说我能够坚持两个小时,我就一定可以坚持两个小时!我不是废物!我可以的!一定可以!
苏翔的眼中露出执着的狠光。
一旁的小蝶看着手表再看了看身形不断摇晃的塑像,秀目中满是忧色:二十九分钟,苏少爷已经坚持了二十九分钟!再过几十秒,就是他体力、耐力所能承受的真正极限——他的意志能够让他坚持下去吗……能的,一定能!苏少爷,加油!
坚持……一定要坚持!
苏翔的身子,就像断线的风筝,摇摇欲坠,尽管他支持下去的意志非常强烈,但他的身体情况却限制着他。
那种莫名其妙的力量也好似用尽了,许久没有产生。
好累,好像睡……
苏翔的双手不自觉的往下放,上下眼皮,就像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急切的想要亲吻着对方,苏翔努力的睁着,但是却毫不奏效。
这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么?
这个时候,对于苏翔来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疼痛和困倦的感觉被无限放大着,苏翔可以听出的听到缓慢的心跳声,沉重的喘气声……
真的到极限了么……也许这就是我的极限?
人的身体总是有极限的,我只能做到这一步,苏翔的脑海似乎有人在为自己开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