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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潮阁修建得很气派,金碧辉煌,在东安市江临区有极大的名气。
之所以有这么大名气,其一自然是高档的消费群体和服务质量;其二则是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黑狼帮背景。
陈阳看着门口一排站得整整齐齐的黑衣大汉,一个个虎背熊腰,眼神冷厉彪悍,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所能有的素质。
“看来这黑狼帮还真有些门道,想必在学校收保护费的疯狗只是外围成员。”
陈阳心头暗道,把二八大杠停在了皇潮阁门口,对从大杠上下来的杨雪薇道:“杨老师,这皇潮阁还是太危险了,你跟我一起进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你。我看你还是在外面等我,我独自进去,和他们讲讲道理,他们应该会听的。”
杨雪薇苦笑了下,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坏,怎会听你讲道理。
不过她转念一想,陈阳也说得对,她留在外面,万一真有什么情况,还能报警救陈阳,可若是两人都陷进去,想逃也逃不掉了。
“好,我在这里等你,如果半个小时你没出来,我就报警。”杨雪薇点了点头,一脸郑重道。
“放心,杨老师,我给他们道歉,好好和他们讲,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陈阳面色凛然,昂头阔步朝着皇潮阁里走去。
转身的刹那,他呆萌的表情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度的阴冷。
真是开玩笑,区区一个东安市的帮派,竟然想让全世界兵王闻风丧胆的“上帝”道歉,这可能吗?
至于陈阳说的好好讲,当然要好好讲,不过他向来喜欢先揍别人一顿,再好好讲。
“陈阳,你小心!”
望着陈阳高大的背影,杨雪薇往前追了两步,这才停下。
这一刻,她觉得陈阳虽然是个穷学生,但却拥有正义感,只身犯险,令她敬佩而又心疼。
突然间,她觉得鼻尖有些发酸,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陈阳可千万不要有事,不然的话,我当老师的,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在一排黑衣大汉的瞩目下,陈阳旁若无人地朝着皇潮阁里走去,神态自若,根本就像没看到这些人。
这些黑衣大汉早就注意到了陈阳,见他骑着辆破自行车,却载着个媚到骨子里的美女,他们是羡慕嫉妒恨,恨不得上去揍陈阳一顿。
此刻见陈阳竟然无视他们,他们就更不乐意了。
如果皇潮阁不是开门迎客,他们立即就扑上去揍陈阳一顿了,不过虽然会所有规矩,但不代表他们没办法整治陈阳。
当即黑衣大汉分成两列,朝着陈阳快步走过来,和他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个虎视眈眈,眼神中满是煞气,仿佛像是要把陈阳吃了。
陈阳不屑地冷笑一声,他经历过无数生死瞬间,见识过世人无法理解的高人,眼前几个混子竟然想吓唬他,拦他的路,当真是螳臂当车。
他气势外放,一股冰冷到骨子里的血腥气机将周围笼罩,充满了杀戮之气。
几名刚才还嚣张的黑衣大汉,顿时面色骤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数步,让开了道路,等陈阳进了皇潮阁,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却已是汗流浃背。
陈阳进了皇潮阁,一名穿着职业套装,身材性感的迎宾小姐走了过来,她看向穿着普通的陈阳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嘴角勾起专业的微笑:“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如果要上洗手间的话,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对外提供。”
“让魏勇来见我。”
陈阳扔下一句话,没有理会傻眼的迎宾小姐,径直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迎宾小姐皱了下眉头,上前道:“这位先生,你确定是要见我们魏总,如果要见他,是需要预约的。另外如果你想捣乱,我友情提醒你,昨天一位撒酒疯的顾客已经进了医院,据说要睡三个月才能下床。”
听到对方的威胁,陈阳笑了笑,吐出一个烟圈:“告诉魏勇,就说我是东安工大的陈阳,特地来找他的。”
“嘁,这么拽,原来只是个学生。”
迎宾小姐厌恶地扇了扇空气中的烟雾,转身扭着挺翘的屁股走开。
不一会,一名面容精瘦,穿着藏蓝色西装的塌鼻梁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陈阳,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你就是打了疯狗的那个大学生?呵呵,进了皇潮阁竟然还坐得住,真不知道该是佩服你,还是说你无知。”
陈阳没有理会对方的话,问道:“你是魏勇?”
“想见魏总,你以为你有资格?把钱交给我,然后跟我到楼上,跪下来给你打了的疯狗几人道歉,然后你就可以滚……”
啪。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陈阳闪电般出手,狠狠地抽了对方一个耳光。
塌鼻梁男子只觉天旋地转,脸颊瞬间就红肿起来,口中吐出鲜血,还带出两颗牙齿。
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看到陈阳打人,皇潮阁里的保安全都聚了过来,足足有三十多人,将他围了起来。
陈阳不为所动,抖了抖烟灰,轻描淡写道:“最后一次机会,让魏勇来见我。”
“卧槽尼玛,惹事惹到我们黑狼帮的头上,找死!”
“上,干死他!”
皇潮阁的保安全都是黑狼帮的人,他们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过谁在皇潮阁里像陈阳这么嚣张,立即就火了。
眼看保安冲向坐在沙发上的陈阳,被迎宾小姐扶起的塌鼻梁男子回过神来,连忙喊道:“都住手。”
保安们停下动作,不解地看向塌鼻梁男子。
塌鼻梁男子眼中满是惊惧,刚才陈阳抽他耳光的瞬间,他感觉到强烈的杀气,犹如实质。
他不是没杀过人,他也见过专业的杀手,可却没有一个人的杀气,有陈阳刚才瞬间爆发出的那么强烈,简直像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一样。
“快去,让魏总过来。”
塌鼻梁男子声音有些颤抖,对身旁的迎宾小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