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骷髅对塔纳而言没有半点威胁。
而那两只亡灵却是会‘瞬移’的技能,突然出现的攻击让一般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不过塔纳却也没有太担心。
因为手中握着弓箭。
试试看吧,那招也很久没用了。也不知道用这样的弓箭能不能使出那样的技巧。
塔纳盯着前方的敌人,然后拉开弓弦。
然而出现在弓身上的并不是一枚箭矢,而是两枚。
能行!
塔纳感受着手指上的压力,心里一动。眼前的敌人并不强,因此用来练手在适合不过。他已经十多年没能碰过弓箭,现在还有些手生。
不过他的感知并未下降。
手指松开弓弦,两道赤红sè的箭矢划破空气,朝着那两只亡灵飞去。
“准确度也并没有下降。”
他喃喃自语了一句。
——‘叮咚’
系统音响起,但是塔纳并没有去搭理。
但箭矢并未命中目标,那两只亡灵感觉到了急速而来的危险,一个‘瞬移’闪开了原本是必中的两枚箭矢。不过在它们身后的那几具骷髅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两枚赤红的箭矢分别贯入了两具骷髅的脑中,那白花花的头骨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惨白的骨片四下飞溅。
呵,意外收获。
在亡灵躲开攻击的同时,塔纳迅速拉开弓箭,接着一收一放,在极短的时间内,两枚赤红sè的弓箭再一次飞shè出去。
——‘叮咚’
在做出这样的攻击之后,系统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没有再去关注箭矢的战果,塔纳一只手抽出背后的铁锤,一只手紧握着黑耀弓迅速的冲上前去。铁锤挥舞得虎虎生风,于是一阵阵的‘咔嚓咔嚓’不绝于耳。
伴随着骨头破裂的清脆声响,破碎的骨头碎片不断的飞溅出去,落入水中又响起了一阵的‘扑通扑通’声。
对于这些脆得要命的骨头架子,塔纳只是单手挥舞铁锤,就将它们一下子拆了个jīng光。
至于那两只亡灵。
塔纳停下了手中的铁锤,然后微微往一边的石壁上看去。
两块还冒着黑烟的破布无力的挂在了石壁突出的石块上,正因塔纳挥舞铁锤带起的风而不断的摇曳着。
就算用瞬移躲开了一次攻击,也绝对躲不掉塔纳第二轮施shè。
“呼,看来还容易对付。”塔纳松了口气说着:“不过这些家伙还是真实吝啬啊……也没有什么能用的材料。”
一般而言,不死系的魔物都没什么材料可以采集。但是他们身上一般能采集的材料都是jīng品,至少也是白银级往上的。当然,像是这种低级的魔物是不会有那样的材料的。
塔纳将铁锤重新放回自己的背后,然后握着弓箭,看着一边平静的水面。他知道,此刻水下的战斗肯定不如湖面上的那么平静。
他拉开了系统栏,查看起刚才收到的两条系统消息。
——你获得了技能‘二重shè击’,此技能只能用于弓箭类武器。
——你获得了技能‘急速shè击’,此技能只能用于弓箭类武器。
塔纳心里一动,拉开了合成技能列表。果不其然,这两个技能名称出现在了列表上面。
看来这也是增加合成技能的一种方式啊。
塔纳这么想着,又回过神,继续看向湖面。
他并不是特别担心柯露尔的安危,耐水属xìng加上大地属xìng的武器,对付这些最高不过是高阶魔兽的鱼类来说,并没有太大问题。
果不其然,过了几秒之后,从水下突然冒起一股黑流,那应该是魔兽的血液。接着,柯露尔从水下跃起,又站在了湖面上。
她浑身湿透,微微喘息着,不过倒是没有受伤。
这让塔纳微微送了一口气,虽然并不是特别担心安危,不过他还是免不了有些在意柯露尔的安全问题。
这就是所谓的理智与情感的碰撞吧。
水蓝sè的袍子被水浸透之后紧紧的贴在柯露尔的身体上,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呼,适应了一下水下的战斗节奏。”柯露尔转过头对塔纳说着:“所以时间拖得长了些。”
塔纳没能回答她,他看呆了。
作为一个小处男、因为很重要所以再说一次,作为一个小处男,塔纳何时见过这样的神兵利器?
前世虽然他也会看某个以A字打头的小电影,也会对着电视中的泳装少女们赞叹不已。
但是面对这样的柯露尔,他还是愣住了。
作为姬神,柯露尔相貌出众,在战斗时,白皙的脸上带着的是严肃与认真,加上这一身有着修女宁静气息的袍子,活脱脱的一个圣女系的少女。
此刻薄薄的袍子贴在她的身体上,少女的流畅的身体曲线显露无疑。尤其是胸前那颤巍巍的两点,直接让塔纳脑袋中炸裂,一片空白。
看来师傅说的没错。全裸的女人一点也不xìng感,半遮半掩才是诱人的最高境界。
塔纳脑中朦朦的,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话。
他的视线停在柯露尔的胸前,嘴巴也张大了。
“柯、柯露尔……”
“嗯?”柯露尔注意到了塔纳的视线,于是她顺着塔纳的目光缓慢的低头。随即她也愣住了。
“你……没穿内衣吗?”
塔纳呆然的说着。
接着柯露尔就抬起了头,眼中渐渐的弥漫着雾气,脸上也染上了薄薄的红晕。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语气也一如往常。
但是塔纳还是能感觉的到,柯露尔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
“虽、虽然,我不是看不起你……”
这一次,塔纳没能在心里反驳什么。
柯露尔盯着塔纳,一只手缓缓的捂在胸前:“但、但是,想sèsè的事情是不对的!”
她的语调,终于在最后的时候升高了。
在柯露尔的注视之下,塔纳总算是回过了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又立马明白过来自己是干了些什么作死的事情。
于是他用力揉了揉脸,然后一副严肃认真的神sè出现在了他那张清秀的脸上。
“柯露尔,相信我。我刚才是胡诌的,我啥也没看见。”
总之,他现在脑袋里面除开那颤巍巍的两点之外,就只剩下了他师傅对他说的那句话。
‘管他那么多,先糊弄过去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