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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诱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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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是你家大爷

    转过几条条长长的走廊,毛卫东等二人进了陆家庄里靠近花园的一处房间。瞧房间模样,他父子俩的待遇竟然比我们西山五杰好上许多,当真奇怪。拉住丐帮弟子一问,才知这边都至少是有英雄帖的客人,而西山五杰没有英雄帖,住的地方当然要逊色不少。

    郭靖当然不会给毛卫东和毛正日这两根毛发英雄帖,那么帖子多半是他们通过非法途径获得。坑蒙拐骗抢——细究这二人智力,只怕是后一种方法了。

    我整了整衣服,和两名女孩大摇大摆地“路过”毛卫东的房间。很“不巧”的是,路过的时候,鞋带“松”了。偶弯腰系鞋带——天知道,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吸引人,毕竟这时候武林人士可没法穿一双有鞋带的登山运动鞋。

    房里清楚地传出毛卫东的大嗓门,正训着毛正日这小子,叫他“机灵点”。我的目光却落了长廊头转出的一个人身上。他同样裹一套黑色长袍里,一张脸奇丑无比,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把目光移开。

    不过,他同样穿了一双有鞋带的鞋子,一双黑色皮靴……长袍虽长,却还没有长到可以遮掩他双鞋的地步。

    除了杜邦,我实想不出还有第三人。

    不过杜邦却并没有看出我们的不同,因为看到他从墙角转出的一刹那,我便用长袍遮掩住了鞋子,蹲那里……画圈圈。同时低声提醒了许小云和谢佳。

    当杜邦离我们只有七八米时,他终于终于瞧出我们不对劲了:即便没有看到我们的鞋子,也可以看到我们头上没有名字。

    脸色大变的同时,他停下脚步,转身便逃。我已蓄势待发,焉能让他跑掉。身子一弹,便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同时,连续几声轻响,子弹经过消音器,射向了杜邦的两条腿。因为周围还有其他武林人士,我可不敢用声音震天的沙漠之鹰。否则,引来武林人士围殴的话,那我们三人还真不够吃的。

    我试着把天罗地网势与拔枪射击结合了起来,勉强凑合成了一套枪斗术,无论是拔枪速度和准确度都大大提升了一截,这是我将其第一次实战。

    不过杜邦速度比上次我见他时竟然提升了大截,我开枪那一刹那,他便如同袋鼠朝前方蹦去,同时隐去了身影。奈何这是白天,而且他跳起来的运动轨迹已经很清楚了。头三枪我打了木地板上,直到第四枪,杜邦现出身形来,摔倒地上,右小腿汩汩流血。

    幸好我近来功夫大涨,视力、速度以及技巧都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后来居上,胜过杜邦甚多,否则还真让这小子跑了。

    我扑了上去,拿枪顶住了他的头。一摸他的脸,面粉簌簌落下。分明是用面粉打湿了涂到脸上,再弄些油污,旁人瞧来还以为是一连烂疮。周围人见我们打了起来,开始一愣,见有人受伤,便停下脚步,暗自戒备,同时围了上来。

    许小云跑了过来,右手指勾住了杜邦下巴,嘿嘿一笑:“小杂皮,姑奶奶可算找到你了。”说着,劈里啪啦,横抽反抽左抽右抽扇了十来个巴掌,抽得杜邦嘴角渗出血来才停手,然后狠命一脚踢杜邦的下面。杜邦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弯下腰去。我仿佛听见了两只小蛋蛋爆裂的声音。谢佳也是一脸不忍。不过这丫头知道杜邦和许小云的恩怨,也没有上前劝解。

    许小云似乎还不解恨,对我道:“萧遥,等会儿爆了这小子菊花,为我报仇。”

    我一阵狂汗,没曾想这小妮子有好事果然不会忘了我,连连摇头:“算了,复仇的快感还是留给你吧。”

    见周围有人围了上来,我示意许小云和谢佳也拿枪看好了他,然后拱手向众人道:“大家别误会,这小子是我同门败类,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尤其癖好独特,因为接连****了十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东窗事发,我奉师命来捉他回去惩戒。”

    杜邦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眼睛一瞪,刚想反驳,便被我用枪顶住了喉咙。他吞了一口唾沫下去,不敢说话。周围人看清杜邦长得丑恶,纷纷不喜,也无人上前替他说话。

    “乖师弟,我们这就回去见师父吧。”我笑嘻嘻地一把将杜邦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手扭住他的左手胳膊,一手拿枪顶着他后背,小心翼翼地不敢让他逃了。

    这时,毛卫东推门出来了。大约是听到外面声响,出来看热闹,一见是我们,不由神情一愣。杜邦此刻不失时间地大喊了一声:“杀猪的,这三个杀了聂正东,现又来杀我们了,快来救我!”

    “**的,贼喊捉贼!”我恨不得一刀把这厮嘴里舌头割掉,之前许小云**他时被激起的一点点同情早飘飞到霄云外了。

    毛卫东立刻从门内掏出一挺加特林机关枪出来,对准了我们,眼睛瞪得老远。同时对站门口的毛正日喊道:“小畜牲,还不把枪拿出来。”毛正日这才“啊”的一声,拿起冲锋枪,端起枪口对准了我们。

    我哭笑不得,喊道:“毛卫东,你不要误会了,是这个家伙杀了聂正东,他挑拨离间!”

    毛卫东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我管你们谁杀了谁。你们先把枪扔过来,乖乖的,尤其那个拿狙击枪的女人,告诉你们,老子路上早杀过人了,别让我不耐烦。”

    我侧头一看,许小云已经将斗笠扔掉,掏出狙击步枪对准了毛卫东:“想让我放下枪,门都没有,你现凶神恶煞,鬼知道是不是想把我们干掉。”

    许小云这话可算把场面说僵了,只是未必没有道理。见毛卫东目光愈加凶狠,我把杜邦移到了身前,慢慢后退,要接子弹,也让这个挑拨离间的家伙接。

    杜邦用只有我和许小云、谢佳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你是萧遥吧,厉害啊,远比上一次我见你时厉害多了,用了潜行居然还能被你打,这样,我们合作吧,强者与强者合作,我们作搭档,一起把胖子解决掉。我一路上都跟着这两个傻帽,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以后一起建帮。”

    “别动!”毛卫东又吼了起来,与儿子逼上前两步。他们有逼迫的资本,那挺高转速的加特林机关枪专业点来说应该是机关炮,每分钟射出4000发子弹。如此高频率子弹组成的枪林弹雨,对于处于走廊的我们来说,几乎避无可避。

    “好,我们合作。”我低声答应了杜邦,却队伍频道里对许小云和谢佳道:“准备进入旁边这个房间,我看毛卫东不怀好意。”

    “兄弟,看你的了。”我低声道,又对毛卫东喊道:“好,我把杜邦还给你,也放下枪,你难道想这儿开枪么,搅了局,大家都完成不了任务,都得死!”

    话音刚落,趁毛卫东正消化我的话时,我猛力把杜邦往前一推,身子便如闪电一般撞向了右侧的房门。房门轰然被我撞飞的同时,许小云也拉着谢佳窜进了屋子里。

    约摸数秒之后,枪声响了起来,我无暇理会杜邦是否被子弹撕裂成碎片,口里骂着“蠢货”,又撞向了后墙。墙壁是木板拼就,我用内力一撞之下,仿佛纸糊一般被撕裂开,露出一个大洞来。

    许小云拉着谢佳,紧跟着我的步伐,一路狂奔,边跑便笑个不停。

    枪声虽然只有七八秒,却响彻了整个陆家庄。一路上所遇到的武林人士都呆呆的听着枪声,有人还道:“这鞭炮带劲儿,这么响。”

    绕了好一段路,见后面无人追来,我们终于歇了一口气。许小云仍咯咯娇笑,指着我鼻子道:“你这人,似乎习惯了墙上撞出洞来逃命了,厉害厉害,有大猩猩的风范!”

    我精神一抖擞:“哟,跟我这头大猩猩身边,也没什么光彩吧,难道是母猩猩?”这句话一出,发觉把谢佳也包括内了,但她惊魂未定,对我的话并不意。

    许小云恶狠狠地拧了我一下手臂上的肉,我濒临惨叫时才松开,凶狠的脸相立时变得人畜无害:“这下好了,我们三拨人撞一起了。”

    “或许是两拨人呢……我料不到毛卫东真的开枪了,也不知道杜邦死了没有……不过,我其实很关心杜邦说的一点,建帮,这个游戏可以建帮!”我兴奋地道。

    谢佳一旁低声道:“三个人就可以建帮么?”

    我和许小云几乎同时系统里查询了一遍,然后摇摇头。许小云道:“人数倒不是问题,而是没有建帮信物——**令牌。”

    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我们也没有掩饰的必要了,扔掉斗笠后,绕回大厅。路上到处是乱糟糟的。正巧碰见引我们进庄的王十三维持秩序,一把拉住他:“嗨,怎么了,这都怎么了。”

    “杀人了,杀人了。”

    我和许小云、谢佳面面相觑——杜邦难道真的死了么?

    “谁死了,凶手抓到没有?”我问他。王十三只是摇头,他一个丐帮二袋弟子,这时连看热闹的权利都没有。

    杨过和小龙女仍大厅里,见了我们,迎了上来。见杨过脸色阴沉沉的,虽然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却仍问了句:“师兄,怎么啦?”

    “全真教赵志敬那狗贼当真可恶,说话不算话,若不是郭伯伯、丘老道,我定要把他杀了。”杨过咬牙切齿道。小龙女脸色略带了一丝羞赧,一丝恼怒。

    我和许小云、谢佳三人都熟知神雕剧情,一看便知定是赵志敬言语上侮辱了杨过和小龙女,而且是有关男女情爱方面的。因为赵志敬曾经撞破杨过和小龙女脱光衣服练玉女心经,被杨过制住,逼他发誓不得说出。

    “郭靖他们呢?”许小云问。

    小龙女答道:“正说着话,突然听见那种声音,然后有人说外面伤人了,郭靖和全真教的道士便出去看了。”杨过解释,“那种声音”就是我们手枪械发出的声音,不过响声远比手枪要大、密集,“当真吓人”。

    说了一会儿话,便见两名乞丐小心翼翼抬着一人进来,那人双眼流血,气息奄奄,却是毛卫东。黄蓉以及赵志敬跟他们身后。

    “怎么会是他,难道被道士们给收拾了?”我大奇。只听得毛卫东突然喊了句:“杜邦,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面部肌肉极为狰狞,又咳嗽出了几口血。

    听到这话,我不再犹豫,挤了上前喊道:“毛卫东,杜邦哪儿去了?杜邦哪儿去了?”道士们本想拦我,黄蓉却眯眼看着我:“让这位少侠过来。”

    毛卫东听得我的声音,神情慌张:“谁,谁?”

    “我是你家大爷,妈的,刚才差点把我们打死了。”我上前上前先两巴掌抽他脸上,毛卫东又喷了两口血出来。

    一根黄色的竹棒跳出,隔住了我和毛卫东。毛卫东也听出了我的声音:“是你,你想干什么,杀了我,想要多分点**点数是吧?”

    “你爷爷我才没这么想呢?”我笑嘻嘻道,一句话算是回答了两个人。黄蓉冷眼看我:“他双眼已盲,身受重伤,你倒下得了手!”

    那条细小的竹棒隐隐颤动,仿佛一条嗜血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