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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衡阳的事,就在大师兄的一言而决下执行了。
也好在有大师兄的出头,虽然众位师兄们明知此行,所谓的“找酒”无非是个幌子;但也都不敢稍存异议,甚而不敢多问。
……
飞奔在前往衡阳的山路上,大师兄沉默不语。
这种可怕的沉默,从出发一直持续到现在。
而我,则静静的跟在他身后,不敢搭话。
我知道大师兄在生气,不过我可不敢触他霉头。虽然现在论武功,他已经打不过我了,但怕不怕是和武功高低无关的。
“怎么?还不说嘛?”大师兄行路中突然问道。
“额……大哥,你还生气呐?”我答非所问的腆着脸说道。
“哼!你说呢?”大师兄的语气里端足了架子。
汗……
可我也听出得出来,这无良大哥其实并没怎么生气,只是想借题发挥,整整我罢了。
但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只能继续装着小心道:
“行行行!我说了,你就别再臭着一张脸了,行不?”
“那要看你交代的详不详细了。”
“详细!详细!我哪儿敢不招啊!刚才那不是人多口杂嘛……”
“呸!什么人多口杂。瞧你那说的什么话,他们都是师弟师妹。怎么人多口杂了。”
“是是是,我少不更事,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哼,少给我拍马屁兜圈子,有话快说。”
“这……哎呀!好好好,我说了,你瞪什么瞪。欺负我胆儿小是吧?是这样的。我在茶寮喝茶的时候,无意中听说北岳恒山的诸位师姐不日即临。而且这次带队的,是恒山三定的定逸师太。”
“嗯?那又怎么样?”大师兄听到我的话,不觉停下脚步。毕竟我连谁带队都说的这么清楚,由不得他不信。
我跟着他停下,继续道:“你别着急呀,我话没说话。我听那些人大致的意思,好像是说田伯光最近也在衡阳出没。如果田伯光遇上恒山派的师姐……”
大师兄一听道这儿,不等我说完就急声道:“哎呀!小七,你好不晓事!这样的大事,你怎么不早说?”
“我……我怎么说?!没凭没据的,光靠道听途说。连我自己都在怀疑,又怎么去说服你们。而且退一步讲,田伯光武功高强,除了你我二人能够做他对手。其他人,除了四哥可以多挡两招外,剩下的都是去送菜的。尤其小师妹还这般美貌,万一被那贼子看上,你让我们如何向师父师娘交代?!”
大师兄被我一通义正言辞的忽悠说得晕头转向,不禁歉然道:“是为兄欠考虑了,大哥向你道歉。不过时间不等人,不管事情是否属实,你我总要通传一二,让恒山派的师叔和师妹们有个准备。若是田伯光真的胆敢对恒山派师妹下手,那说不得!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自然是要和他周旋到底!”
大师兄说完,也不招呼。便迫不及待的向衡阳方向赶去。
而我,则在他背后心虚的擦擦冷汗。
同时,暗道一声侥幸。
呼~说谎果然是要九分实、一分虚才行啊。而且还要有气势,要尽可能的道貌岸然……呸!是义正言辞!
大师兄啊……小弟这也是迫不得已,否则你真不知道吹牛是件多累的事儿。你说我为了救个人还要浪费这么多口水,我容易嘛我?
无奈的摇摇头,看到大师兄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我便也同样提起身法,向着衡阳方向赶去了。
――――――
“停!”行至一条山路前,大师兄忽然对我喊停。
我奇道:“大哥?怎么喊停了?时间紧迫啊。”
大师兄没有答话,反而蹲在地上仔细的查看着泥土的痕迹。
我这次想起,大师兄有过好几年镖师的经验,对于沿哨探路、勘察地情有着颇为专业的经验。
果然,不多久大师兄就站起身向我说道:“小七,只怕我们已经和恒山派的师妹们擦身而过了。”
“嗯?何以见得?”
“你看……”大师兄指着地面,“这地上的脚印繁多且明显。应该是最多半个时辰前留下的;而且脚印全都较小,分明是女子所留。如无意外,应该便是恒山派的诸位师姐了。”
“那我们怎么会没遇上那?不是说这条山路是必经之途嘛?”
大师兄无奈道:“必经之途是没错。但走过这条山路后,就有两条小路、一条大路都能抵达衡山城。我们之前赶时间,走的是羊肠小道的近路;想来恒山派的师妹们是向大路走去了。”
“那我们怎么办?再调回头追过去?”我不由像大师兄急声问道。
正在这是,忽然两个声音后方远处传来。
“仪琳……”
“仪琳……”
我和大师兄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低呼:“糟糕!”
言罢,便向那声音传来之处飞身而去。
我和大师兄的身法很快,几乎数息之间就来到两位恒山派弟子面前。
两位恒山弟子被我和大师兄的身法吓了一条,下意识的就退后一步手握剑柄,可随即看清我和大师兄华山派的校服之后,又不由纷纷目露喜色。
两人纷纷见礼道:“在下恒山派仪和(仪清),见过华山派两位师兄。”
这两个女的岁数都比我们来的大,我和大师兄自然连道不敢,回礼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张乘云),见过恒山派两位师姐。”
“哦!原来是华山派的掌门弟子令狐师兄,还有陕西解元张师弟。当真幸会幸会。”那叫仪清的女尼姑显然对大师兄和我颇有耳闻,所以言语之中很是客气。
我和大师兄又连道不敢当,不料那叫仪和的女尼姑忽然道:“师妹,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仪琳师妹走散,大伙儿真在竭力寻找。还是问问两位华山派的师兄有没有遇到才是正经!”
仪清神色尴尬,只得歉然的向我一笑。
我却在心里一惊:糟糕!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