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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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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章

    萧迟墨很自然,那是种若是掩饰内心的欲/望,都会是中亵渎的清华之姿。

    他说:“不想。”

    很多人因为各种理由,面对如此大逆不道的提问时,这个答案会很在意料之中。周浅浅也算阅人无数,甚至萧迟墨这个回答也在她理解范围之内,可她竟然没有往里面再多加猜测探视一番。

    仿佛萧迟墨说的“不想”,是真的不想。

    对于萧迟墨,她虽做不到百分之一百的相信,可其相信程度也早已超出了她可掌控的范围。

    仿佛也是确定了对君家一事的伤心程度,萧迟墨倒难得有兴致和她说了点“内容”。

    周浅浅听完后,不由眉头蹙起,“你说君承易没有收到外界威胁,怎就脑子一抽,随便写下那个罪状?要知道,认罪状一写,死的可不只是他一人。”

    “他可能是想保护一个人,所以就放弃君家数十载基业了。”

    “一个女人?”周浅浅也有作为女子该有的八卦和冲动,她几乎没多想,就蹦出了这么个雷人的想法,惹得萧迟墨一记鄙夷白眼嗖嗖飘来。

    “你哪里知道是个女人的?”

    “难道不是?”

    “……”

    萧迟墨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瞅着周浅浅越加闪亮的求知欲,他便更加没了好兴致,加上邪恶心思一想,想想有时候吊着胃口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成帝终于肯派人来了,周浅浅来不及踹人出气,只见那个很熟悉的老太监,朝着萧迟墨一行礼,便用他那公鸭嗓子说道:“七殿下,皇上有请。”

    话是对萧迟墨一人说的,她周浅浅一大活人显然被藐视了个彻底。

    刚想扯萧迟墨的袖子,只见他比她更快,一个眼神,便制止了她。

    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她,别冲动。

    ==!

    她看起来是要闹事的样子么?真是太小看人了。

    其实周浅浅如果再前后回忆比较下,就会发现萧迟墨的不寻常。较之于大婚那天他和成帝的不欢而散,而这次竟然一个老太监的传话,便叫动了心性莫测的萧迟墨,这便是不寻常的开端。

    可留给周浅浅单独一人空虚的时间并不多。萧迟墨走后没多久,夕阳降落夜幕暗沉之际,坐在门前台阶上发呆的她,眼睛定定看着的地面上,忽然来了一阵诡异的风,将地上的落叶横生绕成了一个个圈圈,打着转儿飘动起来。

    “谁?”警觉意识立即苏醒,并且竖起防备,周浅浅倏的刚站起,左肩膀上蓦地多出一只手,在距离她只有半厘米的时候,她一个利落侧身,擒拿手挥洒而出,撸起来人的胳膊便想往后折断而去。

    “嗷嗷嗷,女人你还是这么凶猛!”虽然周浅浅的动作一气呵成,但因为来着也是一等一的轻巧闪避,她并未得到半点优势,但同时杀猪声随即响起,嚎的周浅浅还真出手狠辣的一样。

    “聂风?”速度太快,周浅浅还未看清来人的样子,但这声音和语调,却是她极为熟悉的,“你终于舍得从大漠里边冒出头了?”

    那天的离别仍历历在目,聂风走的很潇洒,周浅浅心底被牵起的那丝陌生的伤感,是她所意外的,甚至有些恐惧。这种情绪对她而言,她不觉得是好事。而恐惧,亦不过类似于寻常人在面对陌生时产生的惯有心魔罢了。

    聂风黑着一张脸,显然对周浅浅的欢迎之道颇有意见。他揉了揉被周浅浅拉痛的胳膊,冷哼着道:“就知道你把我忘记了!亏得我大老远跑来还准备救你呢,哼!”

    凰飞果然没让周浅浅失望,这次见到聂风,她恨不得上去抱着那个娃娃脸来个流氓式狂亲下了,“哎呀,你小子太不上道了!关心我就早说么,还来这么个方式吓我,不知道我最不经吓?”

    眼睁睁立在原地看着聂风没头没脑一番捣鼓,当周浅浅终于想打他熬干嘛时,聂风拍了拍手上的灰,说:“皇宫真是麻烦,那个常宽更让人讨厌,早晚小爷要好好收拾他!”

    “难不成你把我带出去,还要将我送回来?”否则弄这样一个大阵仗,是不是太浪费了。

    “难道你又想糊里糊涂准备一走了之,再被加个叛逃之罪?”聂风跟看个白痴一样看着周浅浅,“虽然你不喜欢这鬼地方不错,可走之前也要好好想个法子叫这里来个乱翻天,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混球们见识下,咱们是纯爷们!”

    看来这皇宫未来,是少不了聂风这祸害一番折腾的了。

    里外一合计,当周浅浅看见凰飞在城墙外等着的时候,她突然对即将要面对的人和事很有兴趣。

    再度来到刑部暗无天日的大牢,周浅浅瞄了下房顶那层层蜘蛛网,原来上次她看见的那对黑寡妇如今也子孙满堂了。

    “嘿,原来就是这么个瘦不拉几的毛丫头~”人未见,声先闻,这好似来自墙壁四面八方穿透而来的搞怪声音,让跟在聂风身后的周浅浅忍不住脚一打滑,一个趔趄撞在了聂风的脊梁背上,把她的鼻子撞得生疼。

    刚想回赠一句,聂风已经抢先阻止了,“老头,毛丫头也是你家的,你怎么就喜欢打自己耳光呢!”

    三两句对

    话后,他们已走到一死牢门前,一对杂乱的稻草中间,躺着一衣服头发比之还要凌乱的老头,在周浅浅盯着他的时候,恰好也在对她咧开了一嘴黄灿灿的牙;而他的前方,那少了根腿的方桌旁,君承易正好生端坐着,眼睛闭着没错,可那略显白红的脸色,似乎昭示一些潜在的东西。

    “君承易,你哪里养出这么个闺女,真是越看越……”稻草里的怪老头哼唧着,歪着脑袋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个词儿,“有趣。”

    周浅浅一脸黑线,可怪老头接下去的话更让她吐血。

    “怎么看怎么不像你这种君家的老古板,反而更像我多点,哈哈!”

    所有人默哀,包括桌前的君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