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眼,意味了然。
莫怪君绛英会挑起这个话题,当成两人见面的沟通开端。周浅浅也后知后觉想着,也许萧迟墨未必没有过此怀疑。
这两只狐狸,明明早就对这个“君绮罗”疑虑多多,甚至已有了判断,偏偏就是不挑明,等着周浅浅自挖一个个坑,然后自己往里边跳。
灯会那晚,她被人挤下湖差点淹死的事儿,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但是那能一样么,那次情急被推下湖,而且还是背对着落水的,别说沐阳如果不下去搭救,她会不会真的淹死,但呛水已成必然。至于以前的君绮罗会不会游泳,她怎么知道。
“没想到哥哥对我……这么滴,关注啊。”牙齿碰着牙齿,周浅浅一字一句说道。
“以后不必为了不重要的人,冒这种危险。”君绛英好似没有听出周浅浅的反调侃,只是很真诚地给了个建议,“何况是他,人人都会出事,他不会的。”
有那么一瞬间,周浅浅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假设,她总觉得萧楚离那个为了女人在街头耍酒疯的男人,未必真的是萧迟墨的对手。倒是这个君绛英,什么叫势均力敌,他们才是天生一对有木有?
半路终于见到沐阳的时候,此人历来注重的外形早就没了,满脸灰尘,头发凌乱,半边额头竟然还隐隐有血的痕迹。
“吃亏了?”周浅浅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半点同情。
“遇上我的人,能让我吃这点亏,你觉得他们下场会如何?”沐阳恨不说,对这女人更加没了好气。
“死呗。”
“……”
萧迟墨很风度地拍了拍沐阳的肩,以示安慰,两个人心照不宣,笑得异常诡异。
“你真觉得是萧楚离所为?”男人们一聚首,少不了精心剖析谋划一番,君绛英本想让周浅浅远离点,可惜未果,他看着萧迟墨,表情柔和,“他这几天估计会很郁闷,没那心思的。”
“我有说是他?”萧迟墨反唇相问,“想要我的命的人很多,他还没那个实力。”
“你在说宫中那女人?”君绛英无奈摇了摇头,如参透世间玄机一样,无趣,无憾,“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路上那些来自番邦之地的杀手,的确是太子府里面的人指使的。事情,似乎比我们想的多出了点枝节。”
本是关于生死攸关的大事,君绛英说的寻常,萧迟墨表现的更是寻常,两人聊着天,跟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周浅浅听着,扯了扯嘴角,斜睨着眼皮瞪了眼不远处的聂风,那孩子像是有感应般,对上了她的视线,眉毛一挑,肩膀一摊,表示他的无辜。
“那些酒中被人做了手脚,我不是没有察觉,不过是想,顺着他们的意,看看接下来的发展而已。”萧迟墨眯着眼,看向天机的云彩和飞鸟,说着:“敢在他的面前动手,久居高位的那孤家寡人,会不会也在为他的枕边人感到心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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