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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肉香不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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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的顾虑(抓虫)

    天还没亮,陈瑾睡到迷迷瞪瞪的时候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了,顿时陈瑾有些不耐地转了个身。待到过了一会陈瑾却是暮然间睁开眼睛,手慌脚乱地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套上衣物。

    陈瑾一向睡的熟没有人叫可是要睡到大天亮不可,基本上每次去上早朝都是陈兰把他喊起来的。也亏的陈瑾没什么起床气,不然天天如此可不是烦死了,刚刚套上外衣还不及套上官服那外面的敲门声却是又响了起来。

    “姑姑我这就是起来了!在穿着衣服呢!”

    门外面端着脸盆的杜含巧微微一愣,出声回道:“大人,奴婢是来伺候您洗簌的。“

    陈瑾赶快把衣服穿好后又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恢复到那副严肃的表情之后,才缓缓把门打开。这一看他却是看到门外那绝色女子真低着那粉白的脸,露出一截白瓷般洁白的脖颈……

    “咳咳,进来吧。”视线移到杜含巧端着的脸盆上,陈瑾往里侧了点好让杜含巧进来。

    杜含巧进来的瞬间就把整个房间打量了一下,看到放脸盆的架子之后把脸盆放下,回过身去看陈瑾却愕然发现陈瑾此时然也是一身严谨的官袍。

    刚才她刻意低着头却是把陈瑾穿什么衣服出来的都漏看过去了,惊愕只是一时,片刻过后杜含巧又成了那个温顺的丫环。

    “大人,是先束发还是先洗簌?”

    “先洗簌再说。”

    杜含巧应了一声随即上前挽起袖子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待到清清爽爽之后便是往陈瑾脸上擦去。陈瑾闭上眼睛一幅任由杜含巧行事的模样,如此二下便是可以了,盐水簌口却是要等到早饭结束过后。

    这古人睡觉大多数也是挽起头发来的,崇尚头发丝的完整性免得散开在睡觉的时候落发。陈瑾便是如此,杜含巧轻柔地把他的头发放下来,拿起木梳一段段地梳着。

    简单挽了一个男子的发髻,再给陈瑾戴上玉冠杜含巧便是退到一边去了。

    “行了就这样吧,去前厅用饭。”陈瑾看弄好了发髻而且明显比自己弄的好,心里是满意的。他每天早上起来束发总是会扯掉几丝头发,真是罪过。

    陈瑾和杜含巧走到前厅的时候,陈兰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杜含巧却是和陈兰一起起来的,这里的房间除了陈瑾和陈兰住的那一间,其他的屋子都没人住过,想要收拾开来没有几天功夫也不成样子。

    如此这般,陈兰只好让杜含巧先和她住一块再说。

    陈瑾一直埋首在饭桌在喝粥,陈兰却是一直在旁边说着多喝一点,这期间只有杜含巧一人默默无声。

    “姑姑,我该去了上早朝了,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说不定散了朝就没我什么事情了。”陈瑾语气里难免带了一丝忧患。

    陈瑾呆在掌管犯人的地方,平日里处理卷宗便是忙的很,有半天假放便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了。这些日子下面的人办事都不如以前严谨了,陈瑾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头。

    听到这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陈兰了,平日里就只有陈兰一个人在家,寂寞自是不用说的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陈瑾有时间陪陪她这个老人家。“那是好极,待会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休息。”

    杜含巧低头挑着粥里面的肉,又夹了口咸菜。这府里上上下下已经荒废,陈瑾的俸禄便也是少了一个很大的去处,零零碎碎的倒是让陈兰存了点钱。

    这点钱比起稍富裕的人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其他官员或者说陈瑾认识的人只能说穷光蛋一个了。

    陈瑾用过早饭便是去上朝去了,陈兰便收拾碗筷边叹道:“什么时候看我那侄儿娶妻生子,我也就得意含笑而终了。”

    “婆婆还年轻着呢,大人也是年轻有为又怎么会怕娶不到好妻子呢?”

    “那样子我老婆子就睡觉都要笑醒了。”

    杜含巧看陈兰那感叹的模样,识相的没有再说话。她总不能告诉人家你侄儿注定打一辈子光棍不上不下没人要吧?

    陈兰片刻后又问道:“小姑娘为什么上盛京来啊?”

    杜含巧脸上似乎有些伤感:“我在乡下举目无亲便想着来投奔我大姐,没想到人海茫茫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陈兰赶紧闭上了嘴巴,这举目无亲的滋味她也是受够了,只是没想到杜含巧年纪轻轻也沦落到了如此地步。也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哪家不疼啊,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放一个女儿家出来做工呢。

    中午时分,太阳早就爬得高高的,天气也是炎热异常。

    陈瑾汗流满面从外面回来,已经是热的不行,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脱下官袍提了一桶冷水对着自己往下倒。

    抹了一脸的水珠,陈瑾披着湿透了的衣衫往着房间里再换了一件长衫出来。这放假的时候也并不代表着陈瑾就真的没有事情做了,他一般是听着陈兰在院子里唠嗑,一边在院子的石桌上花山水图或者说练字。

    用过午饭之后陈兰便是在院子里为陈瑾做新衣裳,陈瑾也在石桌上铺开了纸张拿了砚台毛笔等等。

    陈兰坚持要为陈瑾亲手缝制衣物,杜含巧便是没有把活计接过来,不过她也是看眼色地顺手就帮陈瑾磨起墨来了。

    磨着磨着,杜含巧有些走神了,她的视线落在陈瑾腰际的那一大把钥匙环上。

    也不知陈瑾感觉到了什么,他现在的站姿明显比前一刻优雅了许多,背也是直挺了许多。并且不知道是不是杜含巧的错觉她总感觉陈瑾在偷眼看她。

    “以前认识字吗?”突然间,陈瑾停了下来问道。

    杜含巧立即回道:“奴婢的父亲是乡里的秀才,以前家境还好的时候便是常常替父亲研磨。”

    陈瑾点了点头,指着那砚台道:“怪不得我看你研墨的手势如此自如挥洒。”

    “让大人见笑了,这多年不曾研墨已经生疏了。”

    “我以后如若喊你到房来,你便是来帮着我研墨了,也可省去我一些时间。”

    杜含巧面带微笑,心里却道这又多了一份差事,不过这也不失是接近陈瑾的好办法。

    陈瑾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太过喜好的东西,除了读以外其他事情可随意便是随意。看陈瑾这副小白脸的身材和脸蛋,杜含巧不由想这最后万青岑有没有勾搭上他呢,杜含巧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这肉文到底最后关头作者他坑了……

    只写到万青岑做了笼中鸟,赵闵凡和赵括的凄惨下场以及赵培回宫后,万青岑又勾搭上他。还有之后赵绵明生辰邻国那个叫夏侯宣的小王子来为为赵绵明祝寿,当场对万青岑一见钟情的事情。

    至于前文只是粗略地提了一下陈瑾的大概背景,好吧后来作者又提供了一章模糊的宣称是未来的番外,最后就这样烂尾了。

    陈瑾不知道为什么和万青岑暧昧着,最后还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看着万青岑和夏侯宣私奔了。而赵绵明通过赵培的口终于知道万青岑是个多么烂的女人,于是恼怒弃之。

    赵培看万青岑顿时从女神跌落到了凡尘,本着大家都不要的道理也是和万青岑断绝了关系,于是最后的最后被众人抛弃的万青岑和夏侯宣回来邻国,当了她的侧王妃。

    以上都是杜含巧自己总结的,实际上经过男主们多方挣扎和虐心之后,猛然间想到我的爱人就这应该爱我一个这种在np文里面完全蛋疼的问题。

    作为众人的焦点万青岑又是一番犹豫,最后夏侯宣说为了你我暂时放弃了我的国土,放弃了我的妻儿……万青岑难得感性了一把,脑子一抽就和夏侯宣走人了,又在夏侯宣有王妃的情况下当了他的侧王妃。

    ……

    大概写了一个时辰,这日头又毒辣在大树底下反而越发烦躁起来了。

    陈瑾停下笔,擦了擦额际的汗道:“这天也太热了,心里烦躁这练字也练不下去了。我先把这纸和笔放到房里,待会再过来。”

    “去吧,厨房还有绿豆汤想喝待会就去喝点。”

    陈瑾笑着应了下来,转身抱着纸和笔去了房,这一路不算远的路程陈瑾走的还算清闲。

    他打开房的门一阵清凉的气息便是扑面而来。

    把纸笔放在桌面上,在触及架旁边的红木箱子时陈瑾的面色呈现出了三分犹豫。这箱子里面只放了一样东西,他自从放进去的那一次就从来没打开后。

    “等到朝廷有危难的时候你就把它拿给现在的皇帝。”陈瑾脑子里蓦然闪现出了这句话,当年的他意气风发先皇也是器重有加,就在那时候的某一天先皇给了他一张好似地图的纸张,并且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用任何人说,陈瑾也知道这张纸拿在千里堪比千斤重,简直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他心里对自己说真的这么严重了吗?已经到了危难的时候了吗?陈瑾皱紧了眉头想了想还是取下腰际的钥匙环找到锁箱子的要是把箱子打开……

    只是他在打开箱子的那一刻又突然改变了想法,这么重要的东西先皇给了他让他转达真的完全没有问题吗?

    想到赵绵明的为人颇为狠辣不留后患的处事风格,陈瑾一瞬间沉下脸,又啪地一声把箱子又给锁上了。只怕他现在呈上去,第二天赵绵明就要了他的项上人头。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看不到的妹子西皮会重新在作者有话说再贴一遍,虎摸乃们。

    抱住-3-

    挖槽,换新抽法了,西皮不管打开哪一章最后看到的都是这一章。

    等抽好了西皮就把五十六章放上去,跪地,都等了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