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天枫也不平静,见女儿流下了眼泪,陈天枫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将她拉起来,说:“乖女儿,不哭,不哭啊,让老爸好好看看你。” 陈嘉彤流着泪抬起了头。 “呵呵,我女儿胖了些,不过还是那么漂亮,来,坐到老爸身边来。”陈天枫把陈嘉彤拉到身边坐下,转头对沈平原说道:“哥,谢谢你和嫂子对彤彤的照顾。” 沈平原摆摆手,道:“再说就没意思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嗨!不提了!” 陈天枫呵呵一笑,也不再提感谢的事情,见沈浩帆站在旁边笑嘻嘻的看过来,陈天枫笑着说:“小子,你陈叔进去呆了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 沈浩帆两步跨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哪儿能呢,陈叔,我在想,你为毛这么早就出来了呢?你要是晚出来,说不定我的事情就办成了。” “嘿!你个臭小子!老子老死在里面你才高兴是?说说,我出不出来,和你要办的事情有啥子关系?”陈天枫气呼呼的问道。 沈浩帆嘿嘿笑了两声,挠着头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不说我才生气呢。”陈天枫瞪起眼来说道。 “那啥,我,我看上你姑娘啦!你不在的这几天,正是我拼了老命费尽周折千方百计想办法安慰她受伤心灵的关键时刻,好嘛,您早不出来晚不出来,眼看着我这革命即将成功了,您也露面了,您这不是故意破坏我革命成果吗?”沈浩帆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陈嘉彤羞得俏脸绯红,狠狠瞪了沈浩帆一眼。 陈天枫哈哈大笑,指着沈浩帆道:“好你个臭小子,居然趁我不在,打起我丫头的主意来了,搁到从前,你这就叫明目张胆的挖社会主义墙角知道不?话又说回来了,你小子真有本事,你就追呗,追上了你陈叔肯定不阻拦你,追不上,那就是你水平有问题了,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从两人一进门,陈天枫就感觉到了俩孩子不正常,看看一脸得瑟的沈浩帆,再望望含羞带嗔的陈嘉彤,陈天枫哪儿还不明白,不过,他也乐见其成,一方面是因为和沈家的至交关系,另一方面,听了沈平原的讲述,陈天枫知道了沈浩帆在两人这次的遭遇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由衷的为他的变化感到高兴。 “陈叔,我就当你答应了,您知道我这人一向没皮没脸的,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更别说认准的人了。”沈浩帆腆着脸说道。 陈天枫点点头,微笑看着沈浩帆。 “爸,您就这么把我卖了呀?您答应算怎么回事?我自己都没答应他呢。”陈嘉彤不依了,摇晃着陈天枫的胳膊,撒着娇说道。 “我和你沈叔叔都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不管。”陈天枫说,眼神瞥向沈平原,沈平原点点头,显然十分认同陈天枫的说辞。 萧雅茹微笑着走了出来,见沈浩帆手里大包小包提着一堆东西,忙说道:“这孩子,赶紧把衣服给嘉彤拿到屋里去呀,愣着干嘛?对了,你手里油乎乎的那是什么?” 沈浩帆笑道:“哦,为了纪念巴普洛夫诞辰一百周年,我们吃个烤鸭子。” “相声看多了你!”萧雅茹笑着说。这句话出自于牛群冯巩的相声《领导,冒号》,沈浩帆对此记忆犹新,一句旁征博引的玩笑话,将众人逗得哈哈大笑。 陈天枫对沈平原说道:“平原老哥,到底是你培养出来的孩子,谈吐不凡,语言幽默,也有着超强的自信心和对待生活积极进取、乐观向上的精神,好好磨练一下,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 沈平原笑了笑,谦虚的说:“这几天净听见大家夸奖他了,再要这么夸下去,这小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陈天枫正要说话,高建章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跟着,他进了客厅,“哈哈,我就说嘛,你老陈差不多也该出来了,咋样,省检审查处的待遇不错?”一进门,高建章就迫不及待的开着玩笑。 陈天枫点着高建章连连晃动手指,笑着对他说:“你他娘的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哪里还有一点儒商的派头。 高建章和他深情握手后,在旁边坐下来。 “高叔,事情处理完了?”沈浩帆问高建章道。 “嗯,处理完了,你小子拉完屎,还得我去给你擦屁股,擦完了我还不能有怨言,还得屁颠屁颠的亲自上门来跟你汇报处理结果,你的待遇比你老子这个市委书记可强多了。”高建章嬉笑着打趣沈浩帆。 沈浩帆嘿嘿一笑,道:“也不能这么,事情得一分为二的看,刘伯的店子被砸,恰巧被我碰上,我能不管吗?我既然要管,就不能坐视他们肆无忌惮的打砸抢,自然就得出手阻拦,好言相劝无果,反而遭到他们言语上的攻击,没有办法,也就只好动用暴力手段了,我认为错不在我,是那小子先对我起衅,我才被迫出手的,我不能听到他辱骂我的家人充耳不闻无动于衷,此其一。其二,把您喊去处理这件事情,那是给您提供了个在人民群众心目中树立良好官员形象的机会,您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反倒挤兑我,无异于在我这颗幼小的、饱受伤害的心灵上游撒了一把盐。” 高建章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扑”地一声全喷了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嗽,又哈哈大笑,望着沈浩帆,高建章点着他说道:“好你个臭小子,我就知道无论是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没理也变成有理了,行,你高叔今儿算是彻底领教了你的伶牙俐齿,就算你过关了,不过……” 高建章转头对沈平原说道:“老兄,浩帆经历的这件事,也确实该引起你的重视了,城管执法,存在的问题不少,刚才我和城管局的老赵也说了,你们无论如何执法,都不能干扰老百姓的正常生产生活,城管执法还是个新生事物,一些原本是其他执法单位的职能归纳到城管局去,让城管局的工作一下子不好开展,也不是个短时间内能捋顺的事情,毕竟,老百姓有个逐步接受的过程,再者,城管局这个摊子,弊端太大,所管的事情又杂七杂八,说它是个正规执法部门,不合适,说它没有执法权限,它的确有着自己的一套管理职权,但是暴露出来的问题也不少,就像老赵说的那样,不好干啊!这个问题如何解决,值得我们深思。” 沈平原拿起烟盒抽出几支,分给陈天枫、高建章,点燃后深深思索了一阵,说道:“城管的问题确实比较突出,总的来说城管就是个问题部门,也是个焦点部门,现在,全国上下各个省份都对城管局的工作职能没有个明确的界定,以前公安的许多职能转给了城管,但城管又不是公安,他们没有那么多法律法规的约束,也没有经过专业院校的培养,个人素质参差不齐,工作对象又是底层的民众,大家对城管工作的不理解,是造成城管工作难以开展的最主要因素,当然了,这与城管执法人员工作的不细致,甚至蛮横执法有着很大的关系,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从根源处入手,首先要对城管执法人员进行法律法规的普及再教育,让他们懂得,怎样才是服务于民,而不是一味的用蛮力开展工作,其次,对于城市规划,我们也要有个统筹的安排,城管和摊贩发生冲突的根源是什么?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们的城市没有一个合理的规划,摊贩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摆摊,故而造成了城管和摊贩们之间矛盾的升级,想要化解这个矛盾,仅仅从强化人员素质方面入手是不够的,那样只能治标不治本,就像你说的那样,确实应该好好思考一下了。” “不过……”沈浩帆接了一句:“您不能不承认,有些城管执法人员的素质就是不合格,就拿今天那个赵队长来,他的行为不是在执法,而是在恶意报复,我不问高叔,都知道这小子去找刘伯的根本目的是什么,还不是觉得先后两次没收了刘伯的物品,而刘伯又没去城管局接受处罚,他面子上过不去了,才会千方百计的报复于他。城管局有这种人存在,工作能开展的好,那才出了鬼呢。常言道,才不胜不可居其位,职不称不可食其禄。我倒是认为,为城管局配备一名有责任心且手段强硬的干部,才是解决城管问题的最佳方法。”“按你的说法,只有把城管局长撤了,把城管局不合格的执法干部们剔除出去,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沈平原严肃的说道。 “老爸,在信息日益透明的今天,你不能不承认一名官员的作为是时刻都会暴露在人民审视的目光之下的,人民群众对于执政者的工作方式是怎么样的其实不关心,他们关注的只是结果,有利于他们利益的,他们拍手称赞,侵害他们权益的,他们骂声连天,这就是现实,并且事实也证明了,城管局干部的执法行为,已经侵害了老百姓的合法权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由此可见,城管局长不是个能带领这列火车快速行进的好车头。撤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沈浩帆说道。S:这是转折的一章,写的不是那么痛快,像便秘一样,靠了!也顾不上修改就传上来了,困啊,这几天正调整作息时间呢,今后争取白天写,不能熬夜了,一脸痘痘很难受,不行了,困啊,睡觉去,大家看得爽,别忘记投推荐票,不多求,200张就行,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