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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早已备满一桌隆重的酒席,青鸾殿众人个个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眼前奉为上座的人,紫耀灵星仔细一看,只见面前的妖尊一身皂衣蓝冠、风神俊逸,棱角分明,两道浓眉斜插入鬓,雄赳赳气昂昂,好一条硬朗不俗的汉子,只不过,此人周身散发着一股浓黑的邪气,让人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紫耀灵星在离虹姬引荐下来到妖尊面前,只听离虹姬道:“星儿,这位便是妖界三尊之一,白浪血鲸。” 紫耀灵星闻言急忙低头施了一礼,朝血鲸说了些久闻大名、闻名不如见面、见过方知不同凡响之类的话云云,仰头将杯中酒喝尽,白浪血鲸是妖界中人,不喜欢人间这套繁文缛节,将酒干了后凝眉朝离虹姬道:“本座今日只是来表明妖界愿意与你合作之意,双方的合作以紫凤王朝的实力为前提,若是将来某日你已经不配为之合作,今日所订的盟约即刻就会废除,女帝,为了你在中原神州的基业,可务必让紫凤王朝保持配得起与妖界合作的盛名啊。” 离虹姬和紫耀灵星霎时变了脸色,这话分明是不将紫凤王朝放在眼里,可她俩又不便当面发作,妖界三尊今日只来一个地位最低的白浪血鲸,这已经让离虹姬满是不快,再加上这番挑衅无礼的话,离虹姬直快被气炸了肺,只可惜如今中原势力尚不明确,各方皆有变数,离虹姬不敢当面与妖界翻脸,为了今后的霸业着想,她只得忍气吞声,一声不吭将杯中的酒喝了,硬挤出丝笑容,与紫耀灵星一道勉强与白浪血鲸继续客套下去。 待送走妖尊后离虹姬气得仰倒在凤塌上,紧扶额头,半晌不语。 紫耀灵星担心母皇被气出什么病来,赶忙跪到她脚边,轻声说着安慰的话:“母皇,何必跟那妖人怄气?待咱们一统中原神州之后还怕他几个妖人不成?到时孩儿亲手将这帮妖人千刀万剐为母皇出气。” 离虹姬努力弯了弯嘴角,伸手轻轻抚着灵星的头道:“星儿,妖界靠不住,紫凤王朝迟早与妖界有一场血拼,为今之计我们务必加快攻下萧山云海的进程,待羽翼丰满之后再与妖界三尊一决高下。” 紫耀灵星思了思道:“母皇,据儿臣所知,妖界三尊分别是炎啸凶狼、妖花袭月、以及白浪血鲸,这三人个个实力不俗,当初毁了弥陀石也是多亏白浪血鲸相助,连弥陀石里那位能布下五斗星芒剑阵的高人都不是三妖尊的对手,如今青鸾殿里实力能比得上妖尊的只有您,但是仅凭母皇一人之力实在是……” 离虹姬将手收了回去,凤目中闪过一丝犀利:“不错,如今紫凤王朝缺的正是实力不低于妖尊的良材,所以……”一双眼直直看向紫耀灵星,看得她心头不禁轻跳了一下,离虹姬捏起她的下巴道:“星儿,你是我唯一的子嗣,将来紫凤王朝势必交于你手中,你从小体弱但是天赋异能,并非不能习武,只能修习特殊武功,从明日开始,我便将一套能吸化他人功力为己用的神功传授与你,其中妙用自去体会,你的禀赋正好与此套神功相辅相成,天下唯有你才能修习此套绝技,务必尽快修得真髓,待你功成之日便是紫凤王朝拔除妖界之时!” 紫耀灵星闻得此言心中不禁一片狂喜,没曾想自己居然也有能修得绝世武功的一天,低头朝离虹姬用力拜道:“儿臣叩谢母皇!愿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离虹姬闭上双目挥一挥衣袖,紫耀灵星赶紧低头退了下去。 回了元凤宫后紫耀灵星仍是难掩欣喜之意,命宫人在寝宫中载歌载舞,庆祝自己终于也能修习武功,再也不必出入都得由无数人护驾随行,再也不必行事都得看高人脸色,身体羸弱了多年,忽然一日成为绝顶高手,这份喜悦实在是难以言表,命人抬了八坛好酒,与宫人们大醉大闹,折腾了一宿直醉得如滩烂泥。 深夜时的元凤宫,醉得歪歪倒倒的宫人们正在努力睁大醉眼收拾着殿堂,紫耀灵星斜躺在软榻上醉得不省人事,恍惚间将眼前那名正在收拾桌椅的宫人错认成了墨斩云,她嘿嘿笑了笑,起身软绵绵的跌到宫人怀中,在她耳边轻吐着兰息,挑逗说:“云姐,良夜……该做些什么好呢……”一边说着,右手已经轻轻滑入宫人的衣衫,左手拉着宫人的手来到自己胸前那片柔软上,宫人并没她这样醉得厉害,惊得浑身直哆嗦,此时说什么紫耀灵星都听不进,推开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只能像块木头一样愣在原地。 紫耀灵星鼓捣了半会儿见她没任何反应,不禁有些暗暗生气,娇嗔着道:“你!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成谨初那个臭男人?男子是泥做,女子是水做,我富有天下,手下精兵强将数万,将来登了帝位这帮人全供你差遣,谁好谁孬你还辨不出来?”声音似黄莺如珠落,一张绝世容颜勾魂摄魄,一双满含凄怨的眼看得人满心爱怜,宫人被迷惑得晕头转向,渐渐就快把持不住了,一双手颤悠悠地正要慢慢搭上紫耀灵星的背,正在此时,忽闻一阵疾风袭来,宫殿中的蜡烛瞬间尽数熄灭,紫耀灵星醉得迷迷糊糊,正在奇怪,伸手要将眼前的“云姐”抱紧,忽然间,那宫人的头咕噜一声滚落在地,脖颈中一股血气喷薄而出,惊得紫耀灵星发出一声尖叫,一把将尸身推了开来,朝后跌落下去。 这一跌没竟跌入一个软绵绵的怀抱,紫耀灵星此时仍有些眩晕,好不容易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头顶的人,面上顷刻笑开了颜,伸手搂着她的脖子醉醺醺地道:“我就知道……你总有一日会回到我身边……” 羽煞默默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方才那一瞬间,她已将殿中所有人尽数杀尽,只除了她……这个无时无刻不在牵扯着她心思的恶魔。 为何下不了手? 为何竟会因为她与别人的几丝亲热而动怒? 看着怀中醉眼半睁的灵星,柳眉凤目,朱唇凝脂,饱满的唇瓣似殷红的樱桃、垂枝的荔枝,羽煞不禁看得有些痴了,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感受着她靠在手心中慢慢磨蹭的温度,这番举动惹得灵星体内就似燃起一团熊熊烈火,将羽煞又再缠紧了几分。 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紫耀灵星步步紧逼,羽煞寸寸矜持,僵持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双方依然没有任何进一步举动,紫耀灵星越来越失去耐性了,将身从羽煞怀中抽离,退后几步,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衫除去,羽煞想要移开目光,可紫耀灵星就似用一双看不见的手,硬将她的视线生生拽了过去。 身上很快只剩一件亵衣,一条薄纱,曼妙的曲线、诱人的身体,隔着薄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紫耀灵星却住了手,故意徐徐开口问道:“你今夜忽然来此是为报仇?是为打听你师父的消息?还是……特意为我?” 银色的面具将面容尽都掩下,紫耀灵星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就连她是否在看着自己也没有十分把握。 表面淡定自若,心却在砰砰跳个不休,她究竟会说出怎样的答案?若不是自己想要的该如何……叫人将她拿下,废了武功,永远留在身边?不行……如此会被母皇发现,得另想个两全之策才行。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见羽煞手中银光闪过,霓羽刃顷刻已架在脖子边,一缕被切断的头发徐徐飘落在地,惊得紫耀灵星额上落下一滴豆大汗珠,酒意霎时醒了大半。 “你……你当真要杀我?” 不甘心的一问,满含了连日来的思念,诉尽了此时的委屈,羽煞感觉到自己的心防已快要决堤…… 紫耀灵星似乎察觉到了她手中的迟疑。 又是僵持了许久,霓羽刃始终纹丝不动,她下不了手……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忽然间只觉怀中一沉,紫耀灵星已经扑入她怀中,张开贝齿紧紧咬住她的肩膀,羽煞的身子不由一抖,仿佛一尊雕塑,呆呆矗立。 “抱我。”紫耀灵星命说。 羽煞仍是一动不动,充耳不闻。 紫耀灵星不禁恼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明白羽煞根本就舍不得杀她,行为愈加放肆起来,身上一使力将羽煞按倒在地,坐在她腰身上仿佛一名得胜的将军,正要伸手拿掉她脸上的面具,羽煞却急忙捏住她的手不许将面具取下,她根本无法面对此刻的自己,也许躲在面具后做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是最好的办法…… 这丝念头在脑海中一闪,随即便再也把持不住,羽煞强捺下满心,抬手将紫耀灵星一把扯入怀,起身将她横抱进了卧房,层层绸帐顷刻滑落,掩住了房中一片春光,紫耀灵星感觉自己再次沉醉了,醉得就快不省人事,她用力咬着羽煞的肩膀,白皙的肩膀尽是泛着点点血迹的齿印,耳边听着羽煞急剧而又低沉的喘息声,十指指甲在她背上再次烙下深深划痕,羽煞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呼,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声音的喉咙,想不到居然在今夜发出这种羞煞人的声音,羽煞满脸都是潮红,幸亏有面具遮掩,不然被身下的人见了以后该怎样在她面前自处…… 灵星在身下的放肆呻吟和叫喊让羽煞一刻也不舍停下,手中动作越加急剧,在灵星体内制造着一波又一波潮涌,一夜巫山、快乐之巅,这一夜仿佛尽在极乐世界,忘记了往日的冤屈、往日的仇恨,只记得眼前的是印在心中至深之人…… 次日醒来后天色已是大亮,灵星伸手一摸,昨夜睡在身侧的人哪里还有踪影?心中瞬间涌起股悲意,又恼又恨,豆大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涌出眼眶,一把扯下床边的绸帐发出串尖声大叫:“墨斩云——” 恨极的叫喊声传向空中,飘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