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婆将寤桁引领至此的用意,却有些让寤桁摸不清,在寤桁看来,断魂婆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没事打怪为自己赚取经验值的。www. u u.com 看小说就到~对面火烧山,与我不相干的境界她可是十成十的。此举?
正在思考之时,身旁一个敢第一个吃螃蟹的家伙,以闪电般的速度窜了出来,可以说这位是很会选攻击方位的,瞅中的夹角正好看似是寤桁与断魂婆防卫的薄弱处,岂不知那夹角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的,而断魂婆甚至是看也不看转身一记掌风就将那位偷袭者重新投胎去了。
寤桁倒是对断魂婆的这一帅气的飘若浮云的动作赞叹不已,至于那位死相惨状的家伙,此时是完全的被她忽视了。就在她暗自将招数一一铭记在心时,断魂婆却说话了:“这些都是可怜之人,生下既是残缺,并被父母遗弃。蛊族就将之收留,经过蛊药的喂养,存活者十中无一,蛊族天性武功不足,弄了这么多出来,怕自己也是收不了场了。”
越往前走,就有搭帮结伙的上前来碰碰运气,可惜,也只能用可惜来形容了,恐怕今天的黄泉路上注定不寂寞。寤桁只是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并学习着断魂婆的漂亮招数。
眼看着被打落的越来越多,怪物的攻击力也稍缓了不少,寤桁与断魂婆身边的包围圈也越扩越大,怪物们纷纷都在后退时,突然空气中飘来一股越来越浓重的气味,使得这些家伙的眼睛里瞬间都发着红色的光,心中的敌意伴随着赤炎的光燃烧着每一个怪物的身体机能,聚集的能量一触即发,山洞中的空气温度也随着这一变化骤然升高十几度。
断魂婆也只是持杖站着,寤桁对于这些突然的变化心有余悸,做足了防御的架势,直到身边的怪物越聚越多,数量的变化通过视线,不断地刺激着寤桁的心理承受力,寤桁暗暗骂道:蛊族这群王八蛋,作孽遭天杀的。
也许导火线是自燃的,转瞬间这些怪物就采取了‘人海战术’对这二位进行了群殴。寤桁的太极防御气流圈成功的挡住了第一批冲上来的怪物们,断魂婆发现寤桁有这样的功力,马上将自己的左手抵在寤桁的右肩处,令寤桁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经过断魂婆的功力注入,手中的气流圈骤然增大,不之是这样,热量也有了几分劲爆,虽然气流圈离自己相对较远,但是那如岩浆般的温度和如龙卷风似的霸气在这个不算是很大的山洞空间狂野的迸发着自己的能量。
断魂婆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不停地变换着体内的真气,将这个气流不但有席卷的功效,外带炙烤的作用,时不时的还能有几缕带着强大杀伤力的气流发散式的向洞内的空间放射着。 看小说就到~石洞顶的钟乳石也被无一例外的射了下来,掉在地上,可是到了后来就出现了大块的岩石掉落的现状。
断魂婆收势了,寤桁还有些呆立在原地,大脑不能思考只是微张着嘴看着满地的碎尸,或是被分解散落在地;或是被烤熟了发着焦糊味的冒着热气;或是被较大石块直接碾成肉饼的…
断魂婆似是比较满意的说道:“娃娃一身奇功,原以为天思凡的内力练成很不容易,就这么不在人世,老太婆倒真是替他有了几分惋惜。没想到你却能将他的内力转化于身,不但未受蛊之惑,反而将蛊融汇于身化为内力。如此好的奇筋异骨想必并非天生,鬼医的育徒方式倒真是叫我好奇不已。”
“当年鬼医相求于您,所求何物?”
断魂婆微笑,转身向着山洞的更深处走去,寤桁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听口气却不像是方才那般轻松,语句略缓慢慢说道:“你见到的鬼医不是她的真面目,二十年前,当她寻到我时,什么颜如云霞,秋波如水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一身傲气源于那刻苦修为,双眼如炬怕是童年有着不堪的记忆。她提出的要求其实不算什么,百毒不侵百蛊不惑并非难事。只是老身看着她心中的执念如此之深,便不忍心授予了,心怀怨念,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会闯更大的祸而已。”
寤桁面带疑惑的看着断魂婆,希望她能讲解一番,断魂婆虽未转头,但是也感受到了,继续说道:“这件事我答应过鬼医不与外人说,你是她的徒弟,听听也无妨,不过外人----倒是算了。”
说罢猛地一记掌风将面前的石壁劈碎,粉末四散,寤桁利用手中的气流倒是使自己在尘土中不占一丝尘垢,这一碎就令她明白几分,这石壁不是岩石层,而是介于岩石与矿物的混合层,看似与岩石相差无几,但是里面却豆腐渣的很,以至于断魂婆发现石壁后有人,然后一记掌风就将其拍碎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
不过,这一突然出来的人,却是值的几分玩味的,他的身影寤桁倒是头回见,但是气息却是熟悉的很。纵然有功力护体,但是挨得这一掌,却也是跌跌撞撞拼了最后的气力给身后之人留下逃走时的背影。幸好他的功力浑厚,不然经得那一掌的确也跟拍飞一只苍蝇差不多了。
断魂婆没有去追,寤桁也没有,因为此人身上并没有蛊味,至少能说他不是蛊族的。而在这个通往另一个方向的曲径上被断魂婆逮着个现行,的确是有些点背。寤桁望着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断魂婆也只是淡淡的说:“这样的身手若上去了,也是送死。”
待得二人上了通幽之处,一阵嘶吼咆哮似要将这黑夜穿透,带着地狱的寒意穿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野兽般的疯狂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寤桁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动物,发出这般嚎叫。可是待到见到了时,却是一点也提不起好奇的性质。因为此番见到的也只能用貌似来形容,貌似人的样子,却是身高近三米;貌似人的脸但是大脑与颧骨以及下颌的比例类似猩猩,肥厚的脂肪层堆得脸部变了形;貌似人的四肢,但是用法却犹如野兽。
四肢健硕,粗壮的双臂疯狂的抓着地面,立起身子时寤桁量了一下他的身量,这块头该是五个人的大小,浑身**,并貌似很有力气的样子,欲有将脖颈上的铁链挣断之势。因为此时面前出现了两个陌生的人,所以张着血盆大口不断地嘶吼以示警告。如果不是脖子上被铁器箍住了,并像拴狗一样铁链的另一边固定在石壁上,恐怕与这位来个近身肉搏大概不是不可能的事,与这位狂躁型的形成强烈的反差的却是身边的一个浑身上下都异常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