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脂皱了皱眉头，便见芷儿满脸泪水地跑进来，跪在尚离梦床边道：“都怪奴婢不好！不该扔下娘娘逃走的！奴婢罪该万死！”
尚离梦淡漠地摇头，却不说肯说话。
小脂似乎隐隐猜到什么，突然就给了芷儿一个嘴巴，“谁叫你离开娘娘的？！娘娘若出个万一可怎么办？”
芷儿被表姐一打，便忍不住噙着泪水。
“放肆！谁许你打她的？”一声冷喝，却是完颜龙唁跨步过来，一掌打在小脂脸上。
这一掌很狠，小脂的脸颊立刻肿得老高。
尚离梦连忙扑下来，护住小脂，“皇上……是臣妾的错……求你不要打小脂……”
芷儿眼泪汪汪地道：“都是芷儿不好。”
完颜龙唁却突然异常温柔地搀起芷儿，轻柔地擦干她面上的泪水，“不怪你，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毛发。”说完，却是冷冷地扫向尚离梦，脸上露出嘲意。
尽管身心俱疲，却仍无法接受，龙唁忽然这般对待自己的婢女。
“皇上……芷儿……”喃喃道，却是一片泪眼模糊。
完颜龙唁握住芷儿的手，冷笑道：“今夜，朕便会在你的凤阳宫里临幸芷儿，明日芷儿得封后，便不再是你的婢女，你看好自己的婢女，朕可不想再次看见这种情况发生，听明白了？”
小脂张大了嘴巴，她忘记了害怕，害记了尊卑，“皇上！你怎么可以――”
“小脂！住口！”尚离梦喝斥一声，她不想小脂因为自己而得罪皇上，她只是宫女，皇上若要为难她，连自己也保不住她，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想再连累其他人。
“你倒是识抬举。”他冷冷笑着。
尚离梦努力地咽下卡在喉头的哽咽，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如此卑微，纵算再痛苦，她也不想让他看到，不想让他，更加瞧不起她。
“皇上承幸臣妾的宫婢，这是臣妾的福分，小脂，你替本宫好好安排下去。”尚离梦低垂着眸子，淡淡地说着，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在不停地流血，潺潺不绝，亦无法停止的心痛。
胸口痛得，亦无法呼吸。
小脂虽不愿，却无法违抗。
完颜龙唁暗握的拳头，加重了力道，指尖微微泛白。
看着她如此淡漠的表情，原本已平下来的怒气却立刻迸发而出。她凭什么――可以这样漠视他？！
“你们都退下去！”
“是。”
宫人皆已退下，只留下芷儿，娇滴滴道：“皇上……”
他强压住怒气，“你也退下。”
“是。”芷儿不情不愿地退了下去。
殿里的所有人都已退下，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完颜龙唁慢慢蹲下，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却有些颤抖，瘦了。
“皇上……”看他的眸光中多了丝恐惧，她无法看透他，无从知晓他，他越来越像魔鬼一般粗辱地待她。
他的眸子黑得没有一丝光，脸上的阴沉叫人不敢逼视，就这样僵持了片刻，尚离梦的心甚至有一瞬间的松动，如果他还是那个少年的龙唁……该多好……
可，也仅仅只是瞬间，他便像换了个人似的，眸光一敛，不发一言地抱起她，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
“皇上……”她惊恐地望着他，只这一刻，他便又恢复了魔鬼的模样。
他阴冷的俊颜欺近她，“给朕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那种可耻的女人。”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突然拎起她的襟子，毫不犹豫地扯开，像只发狂的豹子一般将她的外衫撕成碎片，只留下一层亵衣的她身子瑟瑟发抖，只，一瞬间的心软，但脑海中，却立刻浮现出她被另一个男人抱住的样子。
他不许！
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盖物也撕扯掉。
“皇上……不要……”她好怕他这个样子，好可怕。
她是不是，也以这种楚楚可怜的腔调对别的男人说话？！
用力地拽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牙齿狠狠地咬了上去，没有一丝怜惜，只有疯狂的报复与泄恨，牙齿紧紧地陷进肉里，直到口中一片粘腥。
作者题外话：啦啦啦，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