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因为今天白天的时间都用在写另外一个文的大结局,晚上儿子突然发热便去了娘家探看到很晚,所以只能到深夜才来更新。
某心可是更到很晚才睡的,不要怪责了啊!
经太子府那一宴会后,墨墨觉得,那个黑心的男人脸也不再怎么黑了,偶然在王府里遇上,也不会再如以往那样以冷眼看她,反倒是他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婢没有给她好的脸色看,冷着的一张冰霜脸叫她看了便有点点恼火。
不过,也罢了,她墨墨就是不想为了那些无谓的人而气累了自己的心。
随着湖中的小桥走过,墨墨眼尖的看到了另一边的那个男人,此时正跟管家不知在聊着什么,只见他沉着一张脸,边凝着眉边点头,好像在商议着什么大事。
本欲转身而去,却又忆起这些天来因仍被他禁足而被凝香看得死死的,忍不住想要向他争取能解禁足的处罚。
他不是说感谢那一晚她在太子府为他做的事吗?现在要求他不要再对下禁足的命令也不过份吧?
心意一定,墨墨便往他们的方向而去,心想着要如何向他开口才一定成功才为妥当。
“侧妃。”看上去才四十不多的管家对迎面而来的墨墨笑着点了点头。
“管家有礼。”墨墨对管家轻笑,才看向邢津,态度亲切的露出甜笑唤:“王爷夫君。”
“今天怎么这么多礼?是有事相求吗?”邢津面无表情,只是挥手示意一旁的管家先下去。
毕竟是他的人,管家看他的手势便转身离开,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王爷夫君最明白妾身的心,其实真是有事要求。”见他不多废话,墨墨也便直接扬眉笑言。
“哦?什么事?”将腰靠在小桥的围栏上,邢津无表情的脸上闪过狡洁之笑。
“是这样的,王爷对妾身的禁足处罚也已经很多天了,妾身以为,是不是时候要结束那样的处罚了?”眨了眨眼,墨墨当然没有忽视他眼中的戏弄之意,可是她急于能有自由之身,所以不得不说。
“这么说,侧妃是想出王府去玩了?”明白的点了点头,邢津露出淡淡的笑,有如春风和沐。
“也不能说玩,只是希望能有自由之身。”那个‘玩’字她可不想这么随便便让他冠上。
“要是本王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呢?”邢津点头,又说。
“为什么?只是准我自由出入王府,真的这么难吗?”对于他一再不肯妥协的态度,墨墨感到了不高兴,语气也便有点急。
“只是本王认为,侧妃多留王府更是好事。”邢津不温不热,只是靠在桥栏上的他显得有点懒散之意。
“你天天出门当然不知道留在王府有多闷啊!怎能以你认为好便为我决定下来?”墨墨瞪眼,好耐性从来不是她的长处。
“可是本王不喜欢侧妃以男装出外。”
“为何?可是男装放便啊!而且上次我以女装出去,不是招来男子的调戏吗?要是以男装出外,便会免去这些麻烦。”
“当然有所不妥,可别忘了你是孝亲王的侧妃,以男装出外让人发现,始终会惹人笑话,本王可不想看别人以嘲笑之态看本王。”邢津语气温和,却字字不留她能反抗的机会。
“那就以女装吧!”算数,她就作让步,谁叫她在别人的地方上啊!
“也不行。”
“为什么?”他淡淡的拒绝又惹墨墨一声不满。
哼,这男人就是喜欢跟她作对。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以侧妃你的姿色,就算不着半点妆容也会让男人失态,要是让你出去而招来像上次那样的调戏,那怎办?这样的事更不能传出去,更有损我孝亲王的名誉。”轻轻的说,他就是能说得很有道理。
杏眼瞪他,墨墨沉着吸气,尽量不在此时尖叫。
他确定要在这里气死她吗?
“这样吧!侧妃要是想出去,那就由本王相陪吧!反正今天本王也没事可做。”像是知道她要发火,邢津又好心的提议,语气装着宛转。
“不要。”只是墨墨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
她想要自由,而不是要更多被监视的感觉。
“为何?”邢津扬眉,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看她。
气怒于他的眼神,墨墨用力的吸气,笑了:“你不准就算,不走正门,妾身也自有办法出去。”
哼,她就是不肯妥协,他又能怎样?
“你敢?”邢津收起笑脸,却也不见怒气。
“那你就当妾身不敢吧!”无所谓的耸肩,得不到他的应允,墨墨决定不跟他多说废话。
要出去,她墨墨还不能来去自如吗?
“你要是敢给本王试试,就一定会后悔。”眼看她要走,邢津伸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拉进怀内,对上她轻挑的眼警告。
他知道,她真有这个胆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她穿男装出去,像上次夏国明当众拉下她发带的一幕,现在想起人群中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便觉心有不悦。
他邢津的女人怎允许那些男人以那不洁的眼神探看呢?
“你凭什么这样独断?别忘了我们只是假夫妻,你没有权这样对我,更没权力管我。”墨墨怒视以对,在他怀中与他面对着面,也不作分毫争扎。
“谁说是假夫妻?我们可是拜过堂的真夫妻。”
“胡说,新婚那晚,你明明答应我的提议,跟我当假夫妻的。”墨墨皱眉,是真的不悦了。
这男人要出尔反尔吗?
“胡说,本王很记得由头到尾都是你自己一个人说的,可没有人答应过。”跟着她的话,邢津缓慢的一字一字的回应。
“你。。。。。”一时语堵,墨墨发现自己真的说不过他。
是啊!那晚他的确没有说什么。
该死的男人。
“怎么了?爱妃无言了?是不是想要跟本王圆房才能解心中之气?”贴上她的耳旁,邢津有意轻轻的吹气说。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看她生气得脸色也涨红的样子,就是感到心情大好,想要戏弄一番。
“臭男人,去死吧!”趁他不备,墨墨咬牙一踢,往他下体的要害踢去,狠狠的不留半点情面。
“噢!”再能忍痛,邢津还是弯下了腰。
那可是男人最怕痛的地方啊!这小妮子也太狠了吧?真不怕断他子孙?
“哼!”从他怀中转出,白了痛得弯下腰去的男人一眼,墨墨转身往着沉烟阁而回。
臭男人,枉费那天她对他的同情心呢?以为他多么痴情的好男子,还不过是正常男人一个。
男人,就是没一个好的,劣根难改。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