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是我心中曾经的渴望,可是由他第二次说出的时候,我更加地发现此念的荒谬之处,我不明白他何以如此,特别从他面上的神情我能看到的是某种高高在上的傲者隐在身后的万世寂寞之情,我疑惑了。
我以为,他是不当如此的。所以我提醒他道:“魏王,您说笑了。”
江鸿秋这时已经不复见方才他那失控的神色,可是,他还要继续地将我逼至失控:“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呢。”
我却与他认真起来:“敢问魏王会给旁人这个机会么?”
“这个自然不会。”他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就请魏王不要强人所难了。”
“强人,所难?”他忽地在言语之间又有了一些笑意,令我简直不明白是什么地方说错,以至惹他发笑。
这种感觉只会让要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一只在深夜里遇到猎物的孤狼,在月夜之下,对着他的猎物发出那种志在必得而又令人心寒的笑意一般。
然后,他又接着说道:“本王要让你做的事,只会在你的力所能及范围之内,你大可不必忧心。”
忧心?
这话听来好笑,我已经失去我的家国了,就连要见我母后及皇弟一面,都要向他禀来,求取他的允许,我有什么好忧心的?
当然,我并不能与他说我此刻所想。
他复与我言:“如果天下尽在你的掌握,莫说区区两个士兵的性命,就是连本王的项上人头,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仿佛是那夜狼将可笑自由许以他掌下的猎物之后,对它进行的观察,好根据它逃跑的举动,给出最致命的一击一般。
但是我不动声色,继续地等着他的下文。
“只是,你不能,”我没有让江鸿秋得逞,但是这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致,“因为,天下已在我的手中。”
他述及的是事实,可是,却将我心中的疮痍再度揭开。
可是这一次,我沉默了,我已经顾及不到我心中疼痛,与这样的男人针锋相对,只会让人觉得身心疲累。
他也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日后你的一切,都由本王安排。本王已经为你备下软轿,今夜便到本王营中安歇。”
我明白,这便是我即要开始的一世,我头一次从母腹之中的降生,国民只把我视作福泽的预兆,但是这一次,我的新生,却是厄运临生。
我是不应该的,因为这亦是我的命途所在。
只是,我三愿还差其一,让我慢下了我的脚步。
江鸿秋此刻其时已经向外走去,见我没有跟上来,也就停下站着,但是也并没有回头:“你虽貌美无端,本王却也不是好色之徒,更不会因你这随便一句,就利令智昏,失去应有决断。而且本王虽然选你办事,但此刻并不知你能为本王所为多少,试问本王怎可能先行折我两员将士,来遂你心意?他二人唤伍健,一唤梁飞。你若当真有心,又何愁这一两日的早晚?”
伍健和梁飞么?
好的,本宫记住了。
而且我也想到,江鸿秋其实完全可以不将他二人的姓名告诉于我的,只是他既然选择了告之于我,那一定意味着一些特殊含义。
我笑了。
第一次临世之时,我是啼哭而来,但是,我却在这世间享尽了万千荣华,如今,我已知我将要面临的未来,然则,我却是要笑着面对。
作者题外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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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月二十五日起至五月三十一日均为双更,其中已经包含了原来的周末的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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