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芸萝一通埋怨,还有一旁的李氏和裴能也忍不住责怪起儿子,小弟裴均宇更是对自己怒目相视。裴均昊略显无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你要是真的受了伤,中了毒,还能支撑到现在,还有这份好精力骂人?”
是啊!自己一点也没觉得那里不适,听他这么说,芸萝也觉得有道理。可是明明手臂上有血嘛!难不成还是自己假装的。不服气的反问道。
“那是别人的血好不好!”裴均昊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刚才还想夸她来着,可她一眨眼时间又马上变回那个无知有蛮横的刁妇本性。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江上易改,本性难易!
对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芸萝回想起了之前的一幕,马上破涕为笑,太好了,自己没受伤,也就是没中毒,没中毒也就是不用死了!拉着裴均宇的手摇晃道:“太好了,我不会死了!”
裴均宇则同样兴高采烈的拉着芸萝的手,两人差点没有喜极而泣。白痴的举动让裴均昊彻底无语,宇儿如此行径也就罢了!他还小,这女人好歹也是郡主身份,怎能如此弱智,更可悲的是如此白痴的女人居然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想到这裴均昊真的是觉得丢人啦!
“对了!黑蛮子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害的本郡主吓个半死,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当着裴能夫妻的面,芸萝也是本性使然,幸亏裴家夫妇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裴均昊懒得陪芸萝疯,索性压根不理会她。
居然敢不理自己,芸萝气急败坏,大声吼道:“你这个黑蛮子,本郡主刚刚还救了你一家人,连个谢都不会说吗”
"谢!”裴均昊可所谓言简意赅。多余的一个字也没有。
“你!”芸萝气的七窍生烟,一个恶虎扑食的扑了过去,试图将裴均昊从马车上撞出去,却被他轻轻一躲避开了,扑了个空,身子径直的朝着马车下摔了过去,要不是裴均昊一伸手拉着,没害着那个还蛮子,芸萝自己个还差点被摔了出去。
“以后偷袭别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裴均昊不屑的将芸萝往马车中一送,轻描淡写的讽刺道。
“黑蛮子!我跟你没完!”芸萝狂叫一声,又冲了上去,两人在飞奔的马车上战成一团,云萝在这边苦战,却惹得一旁观战的裴家人呵呵大笑不止,他们俩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同样的房间,一样的幽暗,但气氛明显就比上次任务前要凝重的多,铁青站在原地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候这主子的发落。
“失败了?”三个字不冷不热,仿佛与己无关的口吻,却让铁青浑身冷汗直冒,结巴道:“属下本来已经快得手了,可是谁知道御林军会突然杀到。属下....属下想到咱们的身份不能暴露,因此才斗胆下令撤退!”
听完铁青的解释,上官瑾颓然的坐回到太师爷里,有些惊讶道:“御林军怎么会到哪里去?莫不是之前走漏了风声?”
铁青心又是一紧绷,这件计划只有主子和自己知道,莫不是怀疑自己,慌忙跪地,以头触地,磕的大理石的地板砰砰作响,赶紧解释道“应该不会,属下绝对不敢将此事泄漏半句。”
上官瑾见他额头已然有丝丝血迹,才挥挥手道:“起来吧!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不相信你!也许还真是凑巧了。”
鼻尖放出一声冷哼,幽然道:“或许那裴均昊命不该绝,就让他且在逍遥几日!”
“是!”见上官瑾不再追究,铁青总算大松了一口气。可上官瑾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神经为之一紧。
“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吧?”
“不会,此次参加行刺的人,都是属下训练的死士,他们潜伏在越国京师已经数年,不会有人联想到我们头上的。”
上官瑾不悦的微微蹙眉道:“不会?什么事都不要说的那么绝对,你这次不是也信誓旦旦的向本王保证,会取裴均昊的人头来祭奠宁州战役中我靖海国死难的兵士,可结果怎么么样?还不是一样让本王失望!”
“属下该死!”铁青又慌忙跪地请罪。
上官瑾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回话。
“那些死士在京师还有什么亲人和牵挂吗?”
铁青一愣,主子这话是要斩草除根。脸上游过一丝不忍的神色,这些死士背井离乡的这么多年,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就连身边熟识的亲人也不能幸免于难,这未免......
“怎么?不忍了?”上官瑾是何等精明之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猜出铁青的心思。嘴角挂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跟你讲了多少次,你却依然让本王失望,那些死士不错是死了,可是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将身份泄漏出去,若是因此查到我们头上......”
铁青一愣,主人做事一向细致,他做出的决定也永远不会更改,因此也不再说什么,躬身领命。
“记住!因为你跟随本王多年,这也是最后一次给你的解释!没有下次!”铁青刚到到门口,上官瑾冷冷的话语就如寒冰穿透到了他心中最深处,那里瞬间凝结成冰。
“属下记住了!只是.....有一件事,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这次行动,属下看见了一个熟人?”
“谁?”
“芸儿姑娘!”明知道主子有些爱慕此女,说出来他未必高兴,铁青也曾犹豫了很久,但决定还是将这件事告知了上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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