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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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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搬上山上生活已有数月余,看着宇宁每天顶着大肚子走来走去,元容就恨不得将他绑在床上。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别弄了,待会儿我来打扫就好”元容抢过他手中的掸子,将他摁坐在椅子上,但男子就是不听,硬要站起抢夺掸子,“等你回来都天黑了”。

    元容把掸子藏到身后,一手搂住扑来抢夺的男子,轻轻锁在怀里,男子有孕后身子颇显丰腴,抱起来软乎乎的,而且浑身散发那种成熟人夫的韵味,让元容不由得心房躁动,“睡一会儿不好吗”。

    察觉到她的变化,宇宁手肘顶了顶她,赧然扭面,“再睡我都胖得跟小粉点它们一样了”在屋子不远处元容建了一个猪栏,之前养的那头母猪生了三胎身上有粉色小斑点的猪仔,现在在宇宁天天喂养下慢慢从小可爱长成了巨无霸。

    “胖点才好,难道要瘦骨嶙嶙才好吗”松开手臂,元容将掸子挂回墙角上。

    宇宁抹了把脸颊,炽可烫手,他拿起装着鸡蛋的竹篓,瞟了眼女子,“我下山去换一些面粉”。

    “改天我去换”说着,元容又要来抢,宇宁机灵转身,护在身后,粉润的脸上生威,“我能走能动,干嘛总把我关在山上,我要下山!”。

    跟男子对持半刻,元容多次想趁机争夺竹篓,都被宇宁用大肚子顶了回去,无奈,元容叹声说道:“你等一下”说罢,她走出屋子从隔壁那间工匠屋里取来一支拐杖,宇宁见状笑她小题大做,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用不着,但元容坚持,说不拿着就不给下山,无奈,宇宁只好拄着拐杖缓步下山。

    其实那是登山杖,怕路上不稳,特意造出来的,她有备无患的多做了几支,那支坏了还有后备的。

    宇宁拉了拉侧挂在肩上的竹篓绳子,边走边晃着手上的拐杖,睨了眼,抿抿嘴嘟哝道:“像个老人家似的”虽然追上在念叨,但他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走土梯的时候他才发现带着拐杖出门是明智之举,因为肚子把阶梯都遮住了,他要一边搀着拐杖一边托着肚子侧身差脚下去。

    走走停停,下山就花了他一个时辰,还要到村里易物,一来一往回家时肯定日落西山了,想罢,他不由得加紧脚步。皇子府的后山与元容的村子只隔离一条小土路,步行三刻左右便到,从支路出来,刚好遇到依巧。

    见到宇宁,依巧脸上笑开了花,小跑上前,“宇宁哥哥”。

    宇宁揉了揉酸痛的腰,笑道:“依巧”看见他手上抱着布匹和针线包,笑弯了眼眸,“是给小石头做衣裳吗!?”。

    闻言,依巧小脸赧然通红,嗔怪道:“才不是,我是给娘亲做的”见宇宁乐呵呵的掩嘴笑着,怕不知又会说出什么话来调侃他,依巧眼睛一溜,瞧到他腰间的竹篓赶紧问道:“宇宁哥哥要换什么!?”。

    止住笑意,他摆了摆竹篓,道:“有些鸡蛋,想换面粉”。

    “正好,我娘昨天从城里买了面粉,要不到我家换!?”他边说边领路,宇宁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想逗逗他,“不会碍着你去见你的小石头吗!?”。

    “宇宁哥哥!”见他好不容易退却的酡红又涌上,宇宁笑得合不拢嘴。

    牛婶下田干活,梁氏就戴着二女儿到别家织布,家里就剩下依巧,换了面粉后,还想着留宇宁喝一口茶,但被宇宁的调侃而婉拒了。揣着一小袋面粉,宇宁正准备回山上,恰逢被一声凄厉的哭喊吓倒,好奇之下,宇宁窥听得男子的妻主趁着他身怀六甲出外沾花惹草,孕夫脾气本来就波动较大,这不是,一个顶着大肚子的男人正趴在桌上哭得凄戚。

    宇宁不是长舌之人,所以也没想听下去,步履刚转,就听到一边安抚的男子叹声劝慰:“女人不都是这样嘛,你有身孕开始到生下孩子起码有十月之久不能让你家妻主碰,试问有哪个正直血气方刚的女人能受得了呀”似乎是这话说动了他,哭喊声渐渐变成抽泣声,接着那男人更是苦口婆心的劝道:“那也只是逢场作戏,女人泄了火后还不都乖乖回家,别往心里摆”。

    之后的内容宇宁听不进耳,一副心思都在琢磨着那男人的话,回到山上也是紧锁眉头,元容瞧他不知在苦思着什么,替他斟了一杯茶,“换不到面粉吗!?”。

    晃过神,宇宁茫然摇头,从竹篓里掏出面粉袋交给她,之后又陷入沉思之中,看得元容百思不得其解。

    晚饭时,宇宁捧着饭碗像小鸡似的一粒一粒的吃着米饭,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瞅得她后背渗着一片凉意。

    “是不是有什么事!?”元容望着他直说,可他却闪躲开去,低头扒着白米饭,“没、没事”。

    元容也不想逼他说出,替他夹了一些鲜菇片,“多吃点”宇宁愣愣的点着头,“嗯••••••”。

    饭后,因为是元容负责烧饭,宇宁就自然负责洗碗,一手握着丝瓜干一手拿着碗心不在焉的擦擦洗洗,蓦地,宇宁懵然的双目突然一亮,捞起碗筷往木架子一放,往围裙上抹了把手就急急走回竹屋。

    “不要跑!”元容喝了一声,见他直奔回房间,于是跟了进去,只见他跪在垫在地上的软枕,俯身在木箱里不知翻找着什么。

    元容抱手倚门,问道:“你在找什么!?”。

    身形一颤,宇宁“砰”地把木箱合上,“蹬蹬蹬”的疾走到元容跟前,古古怪怪的瞥了她一眼就把门给摔上,还不忘把木闩扣上。

    任元容怎么敲门里面除了翻找东西的动静就什么声音都没有,无奈,孕夫的怪脾气她不是没见识过,所以也就随他去。

    在房间捣弄了半天,宇宁终于在箱底找到那本快要发黄的书,还没打开,他脸上就已经烧红一片,元容出去巡视猪栏回来见房门还紧锁着,于是提手叩门,门这会儿就开了,宇宁脸色潮红,望着元容启唇欲说,支支吾吾的扔下一句,“我去沐浴”头也不回地冲出屋子。

    当他发尾带湿,羽睫残留着水珠进来时,见到元容准备去浴房,他很郑重认真的吩咐,其实更像是命令,“洗干净点”。

    这话直接把元容糊涂了,想问他什么事,谁知道人家理都不理他径直的走回房间。当元容挂着一件宽松的里衣进来,只看到床上一个鼓鼓的长型物体,元容瞧他是闹脾气,也不去招惹他,自顾自的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当她闭目休憩时,那团原本一动不动的茧似的物体开始细微的挪动,猛然一只手胡乱往下探索,元容惊赫睁眼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目光如炬,盯着还埋首被褥里的男子。

    “你这是做什么!?”。

    皓腕在手中逃脱掉,缩了回去,久久不语,没办法,元容只好拨开茧丝,露出那张羞窘低头的小脸。

    “今天脑子里又在萌生什么怪念头了!?”元容边说边用袖子替他擦去脸上闷出的汗。

    宇宁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荧光闪动的眼眸,眨了眨,就像宝石般让人想珍藏,“今天我下山••••••”瞅了她一眼,见她在认真听着,他更不好意思了,停顿了许久,他才将今天说听全盘托出,末了,眼睛怯怯,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

    元容不禁忍俊,几声轻笑从唇边滑出,看到男子瞪起的秋目,她止了止笑意,缓缓挪了过去,紧贴着男子的脸,“我每天都被家里的活忙得晕头转向,哪有精力去想些有的没的”。

    “可是我听别人说——”元容指尖点在粉唇上,笑道:“那都是别人,并不是我”。

    “我脑子不好使,净是记住你的一切都要花光我一辈子的时间了”轻细的音调,在这夜里格外清晰,听得男子那嘴角也不由得翘起,往女子的肩窝钻去,安然入睡。

    一个月后,宇宁在村里相熟的稳夫接生下诞下一名女婴,由于这里的男儿家怀孕后玉袋下都会出现一条产道,所以宇宁的秘密在这理所当然情况下继续保藏。

    宇宁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身旁那个用白布裹成一团的小家伙,两只小粉拳在空中挥舞,眼睛还是眯成一条线,可哭声却大得吓人,连爹爹柔弱如丝的声线都淹没在她嘹亮的哭声中。

    当元容箭步冲进来时,她关心的不是襁褓中的女儿,而是脸色苍白的男子,“怎样!?有没有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宇宁无奈一笑,指了指身边的小娃儿,“你就不看看你女儿先吗”。

    “以后有得是机会”她瞥了一眼,注意力又转回男子身上,“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就吱一声”。

    “嗯••••••”轻轻点头,宇宁双目始终舍不得离开小家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