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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订婚仪式

    晚饭是永夜亲自下厨做的,等岑阳和拉斐尔下楼时,一切都已经摆上桌子。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永夜自然被请上了正座,岑阳挨着他,拉斐尔坐在岑阳的另一边,古莲则坐在两人对面,永夜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三人的相处情形,拉斐尔不断往岑阳的碗里夹菜,惹得岑阳大为不满,尤其当拉斐尔将他最不爱吃的胡萝卜夹过来时,岑阳更是黑了脸。

    “乖,吃点胡萝卜,补充胡萝卜素。”看着岑阳沉下大半的脸,拉斐尔好言哄他。

    “我有吃胡萝卜素,不用再补了。”边说,岑阳边把胡萝卜夹回拉斐尔的碗里。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药补不如食补,补充剂没有食物好。”

    岑阳瞪他,拉斐尔回以一笑,一旁吃的不亦乐乎的古莲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终于开口道:“岑阳哥哥,伯父的手艺很好,这胡萝卜很好吃,不信,你尝尝。”

    岑阳不悦的也瞪了她一眼,“你就会帮他。”

    “我哪有,明明我帮你的时候最多,好比你今天偷偷去书房,我都没有告密。”

    “古莲——”岑阳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古莲干笑几声,转而给永夜夹菜,不再看岑阳怨怪的目光,拉斐尔依旧施施然的给岑阳夹着菜,好像没有听到古莲的话,不过,岑阳看他的模样,总觉得他神情有些平静得怪异。

    对上岑阳探视的目光,拉斐尔悠悠的吐出三个字,“先吃饭。”

    那吃晚饭呢?不用想少不了要被拉斐尔好好整治一番,就是不知道拉斐尔这次会用什么招数。

    想到这,岑阳不禁又往古莲那边瞪去,早知道他们都是拉斐尔的眼线,自己怎么还那么相信他们呢!真是的!

    气愤的把胡萝卜块当成拉斐尔用力嚼着,岑阳此时的神情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永夜一直留意着三人,见儿子气愤不平的样子,忍不住帮拉斐尔说话,“岑阳,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那么任性。”

    “爹地,连你也不帮我!”捧着碗,岑阳一脸的可怜相,永夜不为所动,抬手又往岑阳碗里舀了一勺胡萝卜。

    “全部吃掉。”

    “爹地——”岑阳怪叫,对上自家老爹淡然的目光,很没出息的讷讷低下头,敢怒不敢言啊!

    古莲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幕,不禁想起自家那个对她予给予求的父亲,虽然父亲对她很纵容,但是,他们之间总是隔着点什么,不像眼前这对父子那么温馨。

    纤细的手掌轻轻抚上依然平坦的小腹,古莲满是歉意的对着还未成形的胎儿道:宝宝,虽然你没有父亲,但身处在这样的家庭里,应该也会很幸福。

    晚饭后,永夜早早就回了房间,拉斐尔拉着岑阳到院子里散步,而岑阳却扬声叫住正要上楼的古莲,于是,花园里出现了一女两男的身影。

    “岑阳哥哥,我看我还是回去吧。”走在岑阳身边,古莲瞄了眼另一边的某人悻悻道。

    “时间还早,多走动走动很有好处。”岑阳自然知道古莲的意思,可是,今天他很不想跟拉斐尔单独相处。

    拉斐尔不动声色的瞄了眼身边明显心虚的家伙,因为怕岑阳沉浸在破译密码的兴奋中,忘记休息,他将书房里的电脑锁了起来,还做了标记,以防某个家伙背着他搞鬼,结果今天回来,他发现电脑上曾经做的标记没有了。

    古莲可不知道那么多,她只觉得自己很像灯泡,还是很亮很亮的那一种。

    哎,今天的散步不好熬啊!

    终于,半个小时的散步接近尾声,古莲迅速遁形走人,拉斐尔按例往书房走,岑阳跟在他身后,脚步有些犹豫,突然身前的人停了下来,而心不在焉的岑阳没有发现,一下子撞了个满怀,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小腹,怒道:“你干嘛?”

    “我倒要问你了,怎么走路都不看路?”拉斐尔双手环着岑阳,好心情的笑道。

    拉斐尔越是摆出和蔼可亲的样子,岑阳心里越没底,会不会被发现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岑阳抬头瞪眼,“胡说什么?”

    “是吗?”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拉斐尔拥着岑阳继续往书房走,“你今天很乖,居然没有嚷着去书房破译密码。”

    岑阳心里一惊,面上故作无事样,“我想多陪陪爹地,今天就不去书房了。”

    说着,他转身想走,可是禁锢他的某人却不放手,他挣扎,就听头上的声音幽幽的飘进耳朵里,“你今天很不乖。”

    “你明明说我今天很乖的。”

    “我收回那些话。你今天偷偷进书房用电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明明是很温柔的语气,岑阳却觉得脊背发凉,“你别听古莲说,我只是进了书房,没有动电脑。”

    “是吗?可我发现电脑被人动过。”

    “不可能,我明明……”话一出口,岑阳发现自己错了,抬眼对上那要笑不笑的眼,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我只是在电脑前坐了一小会儿,后来,爹地来了……我唔……”

    嘴巴被堵上,岑阳嘤咛一声,随即便是一阵激烈的口水攻势,他不想认输,可最终还是体力不济,软倒在了拉斐尔怀里。

    “混蛋,你……”气喘吁吁的被拉斐尔抱回卧室,他面红耳赤的瞪着某个只会吃他豆腐的家伙。

    拉斐尔也有点喘,不过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悠悠的在岑阳身边坐下,一手环着他的肩膀,一手搭上已经不再平坦的小腹,轻轻叹了口气,“你就不能为他想想吗?电脑辐射太大,总是不好的。”

    “我……”自知理亏,再看见拉斐尔担忧的神情,岑阳顿时心软了,“我有分寸的,穿了防辐射服,不会有事的。”

    拉斐尔看着他,让他可以清楚的看清自己眼底的担心,“这个孩子毕竟不如团团那么健康,你穿了防辐射服,也不是万无一失的,就不能暂时先放下那该死的程序吗?”

    岑阳一脸坚持,“已经有眉目了,我不想放下,放心吧,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岑阳笃定的说,身体往拉斐尔怀里靠了靠。

    回应他的是拉斐尔一声颇为无奈的叹息,岑阳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拉斐尔,古莲的肚子就要显形了,你的计划要尽快一些。”

    原本还盛满担忧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你就那么希望我娶别人?”

    眼见拉斐尔生气了,岑阳脖子一梗,也要动怒,可转眼的功夫,拉斐尔的脸色一变,怒气不见只剩下哀怨,岑阳顿时一愣,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了。

    看着岑阳发愣的样子,拉斐尔心里大笑,面色却更加哀怨了,相处越久,他越发摸清了岑阳的性子,岑阳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不怕横的不要命的,就怕软声软语的。

    吃定了岑阳的这种个性,拉斐尔越发能摸准了他的脉门,就像现在,岑阳不是马上就偃旗息鼓了。

    久久的,岑阳摸着小腹,叹气道:“拉斐尔,我也不想的——”

    “你大方的把我让出去,说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见拉斐尔赌气的模样,岑阳哭笑不得,他不怕拉斐尔跟他吵,但很怕拉斐尔现在这样,认命似地,岑阳主动握住了拉斐尔那只附在他小腹上的手,“如果心里没有你,就不会有他了。”

    拉斐尔眼神骤闪,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

    •

    半个月后,拉斐尔与古莲举行了盛大的订婚仪式,仪式是在顿格拉斯家族的城堡里举行的,很隆重,出席的嘉宾都声名显赫,甚至还有欧洲王室成员,拉斐尔带着古莲周旋在宾客中,笑纳了所有人的祝福。

    这场仪式虽然不像英国王室王子结婚那样受人瞩目,但是媒体还是对这一盛况进行了实况转播,岑阳坐在电视前,看着屏幕上笑容满面的某人,眼睛眨也不眨,直到腹中的小家伙毫不留情的一脚踢来,他才好像如梦初醒的揉了揉隆起不少的小腹,嗔道:“臭小子还挺有劲的。”

    说着,拍了拍自个儿的肚皮,抬手摁了遥控器,电视屏幕顿时黑了下来。

    “怎么不看了?”

    “爹地——”岑阳转头见自家老爹站在楼梯下面,不知他什么时候下的楼,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永夜在岑阳身旁的沙发坐下,看着儿子恹恹的模样,伸手摸了摸那躁动的隆起,“孩子闹得很欢。”

    “是啊,他今天格外好动。”揉着肚子,岑阳变换了坐姿,却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父子连心,大人的情绪会感染到小家伙。”见儿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永夜接着道:“出去走走吧。”

    “不想去——”说着,岑阳抱着抱枕躺了下来。

    永夜没再说什么,手轻轻抚着儿子的头发,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腹侧,感受着里面的躁动,有规律的轻轻揉抚。

    洛奇端着牛奶出来时,岑阳已经睡着了,永夜对他摇摇头,他会意轻声走了过来,将茶水轻轻放在桌上,小声道:“少爷说岑阳少爷昨晚没睡好。”

    永夜点点头,看着一贯逞强的儿子,流露出一抹无奈的复杂神情,儿子动情了!

    宴会厅里,古莲看见拉斐尔从口袋取出手机,主动伸手接过他手上的酒杯,低声道:“要打给他?”

    “他昨天睡得不好。”说着,拉斐尔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古莲往四周看了看,建议他到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去打电话。

    走出嘈杂的宴会厅,拉斐尔刚想拨号码,却突然听见一阵婴儿的哭声,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小家伙趴在地上,而不远处一个仆人正在讲着电话,对于孩子的哭声不予理睬,拉斐尔认出那小家伙是拉伯达的女儿,本可不管的,可看小家伙惨兮兮的趴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的样子,心下一软,他疾步走了过去。

    被人抱起,泪水涟涟的小丫头抽抽鼻子,渐渐止了哭声,而那仆人依旧讲着电话,根本没发现拉斐尔出现。

    仆人如此失职,拉斐尔不禁想起孩子百日时的情景,那时小家伙被众人捧月一样簇拥着,拉伯达更是对她呵护备至,怎么几个月的时间,小家伙的境遇变化这么大?

    拉斐尔心中疑惑,抱着小家伙轻轻拍抚,小家伙并不认生,一双湿漉漉的紫眸静静的看着抱着她的人,似乎察觉到拉斐尔没有恶意,小家伙露齿一笑。

    望着那笑脸,拉斐尔微微一怔。

    “拉斐尔少爷——”突兀的声音唤回了拉斐尔的意识,他转头看向那失职的仆人,对方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默默看了眼孩子,拉斐尔将她递出去,那人伸手接住,原本在他怀里安静下来的小东西突然咧开嘴巴,呜咽着又哭了出来,拉斐尔眉头微动,但那仆人抱过孩子,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

    远远的还能听见孩子的哭声,拉斐尔怔怔的站了一会儿,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为拉伯达的女儿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