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kankan.com//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常乐就早早的起了床,先是将蚊帐小心的取了下来仔细的叠好,然后她才轻手轻脚的到了厨房里,仔细的看着了那厨房里的东西,然后寻了一个木桶,轻轻的掂了一下那个木桶感觉不是太重,她这才离开了院子,向门的方向走去。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可是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小桃却起来了,而且她一推开了门,就看到常乐提着木桶向外走的动作,于是当下就惊呼了起来,“少奶奶,您这是要去那里?”
常乐本想着悄悄离开一会儿的,不想现在小桃已经起来了,而且还看到了她要离开的动作,于是也只好停下动作,一脸带笑的转头看向她,“呵呵,我出去寻点东西来。”
小桃一听这话,当下就急了起来,只见她瞪大了眼睛,紧张的看着常乐,“少奶奶需要什么?小桃去寻就是了。”
本就想着自己一人去寻物的常乐怎么会让小桃去呢?当下她的脸上浮起了浅笑,“小桃,你先做早饭,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不想小桃听到这话,并不太乐意,而是急急的向她走来,“少奶奶……”一付想要阻止的样子。
隐隐好像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于是常乐立即趁着她还没有走到跟前的机会,用力的拉开了院门,“小桃,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小心的。”说完不等小桃反应过来,立即大步的踏步走了出去。
看着她那如此连贯而迅速的动作,小桃就是想将话说完也没有办法了,最后只能看着已经关上了的院门,轻声的说着,“少奶奶早点回来。”
独自一人上街的常乐,脸上没有带面纱,那早晨的清风,微拂着脸颊到有几分惬意的感觉。
可是走了一会儿后,常乐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会儿真的太早了,街上完全没有什么人出来?轻笑一下,这样也好,不然一会儿被这个身体的什么熟人给认了出来,而自己又认不出对方,那就不太好了。心里这样一想,到有些轻松的感觉,于是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的前行着,记得那山上有条小溪,想来小溪之下就是河流,那河流之中想来应有很多的鱼之类的,如果能抓上几条来,说不定能换到一些她想要的东西。
光是这样的想想,就已经让她笑了起来,脚步也加快了一些。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没有多久的时候,常乐就来到了昨天的山脚下,那边上有一条小溪轻轻的流动着,虽然天还没有全亮,可是那天上隐隐的光彩已经映到了水面上,带着几分的黛色,有些波光在水面上莹莹的摇动着。
看着这样的溪水,常乐心里一阵大喜,当下就用自己**来的木桶在溪里勺了一些水,然后就站了起来,接着她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当下就将随身带来的蚊帐一边用石块系着,放在水里面,另一边用木条支好,放在那小溪中,做成一个简单的挡水样鱼网,接着她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鱼儿被抓了。
也许是常乐运气很好、也许是这里根本没有人这样的抓鱼,不多时的功夫,常乐就抓到了几条肥美的鲢鱼,看着这些鱼被放入了木桶中的鱼,她的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鱼儿鱼儿,今天就劳烦你们帮我一下了。”说完她就提起了那木桶,向着回城的方向而去。
一入了城里,她并不急着坐地卖鱼,而是提着那些鱼四处的走着,希望能寻到几个卖东西的杂货商,可是就在这时候,一边却传来了轻喝声,“你个老儿,看清路呀!”
听到这声音,常乐有些习惯性的转头看了过去,说来这么早就有如此狂妄的人,除了菜霸以外,常乐到也想不到其它的人选了,可是不想她这一转头,当下就愣住了,对方是昨天的那个小肚鸡肠的男子,而且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一套青色衣衫,只是有些微皱了,于是摆了摆头,这样的男子一身的装扮,看着也是从那个夜店里玩乐了,才刚回家。
而且那老头身穿着一身的灰布衣服,正弯着腰给那人小心的赔着不是,“这位公子,小老儿双眼晕花,没有看的清你,还望你大人有大人量,不要与小老儿一般计较。”
听到了这老头的话,那男子有些厌恶的拍了拍自己衣服的黑污点,嘴上却很是大度的,“下次注意点。”全无昨天在饭庄里一付要讨说法的小气样。
见这事情就这样就算了,本还想着出声帮那老头的常乐,立即打消了心里的念头,弯腰提起木桶来准备离开。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子的手臂迎面的挡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一个很没有礼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姑娘,怎么就你一人出来卖鱼呀?”
如此的没有礼貌,让常乐心里微有一些不悦,于是她转眼看了看对方,又将木桶自己的方向移了移,“这位公子说笑了,这鱼不是卖的。(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不卖,那上到这街上来干什么?”男子凑近了常乐一些,那重厚酒味加上一些廉价脂粉的香味,全都飘到了常乐的鼻腔里,让她一阵阵的恶心。
常乐提着木桶向后退了一步,“这位公子,小女子已经说了这鱼不是卖的,而是用来换的。”
“换的?”男子微微有些吃惊,可是那凑近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常乐耐着性子,向后又退了一步,“如果大哥有什么花生米壳或是不用的烂菜叶子,都可以换哟!”说着她还浅笑了一下。
听到她这样说,那男子的笑意更是深了一些,那一双眼睛里有些贼光在闪动,“我家里有很多,姑娘不如到我处取吧!”
抬眼飞快的睨了他一下,随便看了一下这周围还有些什么样的人,除了想要寻求帮助外,常乐还有其它的打算,可是嘴上她却很是淡然的说着,“这位大哥,看你一身的穿戴,也不是管这些烂菜叶子事的人。”说着她又向后退一步,这人一身的宝蓝色绸质长衫,发以一支透体透明的碧玉簪绾着,腰配以宽副的流云腰带,上坠有一块上等的紫玉,只是这宝蓝配紫玉,除了说他有些显宝以外,常乐还真是想不到其它的词了。
而就是这样的男子,却嬉笑着向常乐又凑近了一些,那一双狭长而邪气的眼睛带着几分的笑意,离常乐近在咫尺之间,“姑娘,你真不去吗?如果不去,那些东西,我可就要丢了。”嘴上说着这话,那男子的一双贼眼在常乐的身上,上下的扫动着,如看着一件待定的货物。
“你丢吧!”常乐怒斜了他一眼,这种识人如物的眼光,让她一万的不悦,那气在胸中,如要暴开了来,“这位公子,请让开一些,小女子还有事情。”她想着快些离开,不然担心自己会在这里与对方打起来,而且如果打起来了,以这样娇柔的身子,想来也没有胜算吧!
可是这无赖却没有半分退开的意思,看着常乐那细细小小的弱柔样子,他猜定了常乐不是他对手,于是又无耻的向常乐凑近了一些,而且更过分的是,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将常乐的手腕紧紧的抓着,“这天还没有亮,姑娘就出来卖鱼多辛苦呀!不如到小爷我的家里,让我好生痛爱吧!”
常乐眯起了眼睛,这男人是怎么一回事?这青天白日的,难道还想着要强抢强夺了?本想着向四周的人求个助的,可是不想这天气太早了,街上的除了那个卖菜的小老头,就是那个鸡肠男,而常乐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她也不动声色的伸出了右手来,一把握住了那已经抓着她手腕的手,“公子请自重。”
那无赖的手已经被常乐握住,所以听到了常乐的话,自有几分的不太在意,继续的张了张嘴,想要再戏笑几句,可是不想这个时候,那本握着常乐手腕的左手拇指猛然的发出了如要断掉一样的疼痛,而且这手单个能有什么力道?于是他只能一阵的呼痛,“啊~!好痛,放手、放手。”想要甩开那用力扳着手指的手,可是全身都痛的使不上力道来。
听到了他的叫声,常乐也没有立即放手,而是冷看着对方,“这位公子,你不是想握小女子的手吗?这就叫痛了吗?”说着那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那男子那里受过这样的痛,他的手指痛的让他全身无力,于是听到了常乐的话,他立即不停的叫着,“这位姑娘请放手,在下再也不敢了。”
听到了他这样的话,常乐这才放了手,然后抬眼看了看天色,这时的天空已经开始放亮,四处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常乐这时也无心再与他纠缠下去,于是放开了他的手指,一句话也没有的提着自己的鱼桶,准备向着那已经开始响起吆喝声的菜市而去。
不想她这头才抬腿向前,那头就立即被人叫住了,“这位姑娘,刚才余兄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见气。”
这是个熟悉的声音,常乐不用回头也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就是那天在饭庄里碰上的鸡肠男,于是提着木桶,转身看向对方,“这位公子言重了。”
“是你?”没有想到她转过身去,对方却发出了这样的惊呼声。
常乐听到这声音有些不解了起来,他们之前是见过,可是那时她蒙着面,想来他也不会隔着面纱看到自己的本来面目吧!于是她浅笑着,“公子与小女子认识?”
不想那男子听了她的话,当下愣住了,少时才缓缓的开口说着,“姑娘与在下一位朋友相像。”
“这天下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常乐浅笑着行了一礼,“如果公子无事,小女子就先行离开了。”
对方已经这样说了,想来找不到什么理由再强行将其留在这里,可是他好像还不太死心一样,“姑娘,真没有见过在下?”
“小女子出身贫寒,而公子这一身的穿戴满是华贵,这可不是小女子高攀的上的。”一句话,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可是你们太像了、太像了。”男子还是有些不死心,轻声的低念着。
常乐已经无心与他再聊下去,这菜市的人现在已经很多了,想来换东西是最好的,于是她又弯腰行了个礼,就急急的向着那菜市而去。
可是她转身走过一段距离后,却还可以感觉到那背后粘着的目光,隐隐的让她全身感到不舒服,当下她皱了皱眉头,转身拐入了个街巷里,算是甩掉了那粘人的目光。
……
但也因为她走的太急,而没有听到后面的对话,那邪气的男子揉着自己发痛的左手大拇指,“怎么连兄认识她?”
连姓的男子先是点了点头,又摆了摆头,“她与我家大嫂极像,可是她却完全不认识我。”说到这里那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呵呵,”邪气的男子大笑了起来,“没有想到,连兄是用这样的方法搭讪女子。说来你家大嫂现在应是别院里安静的清养吧!”说完他还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
“不是搭讪。”连姓的男子有些不悦的斜了他一眼,“……”他本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对方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而是抢先说了起来,“那女子长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是那家的姑娘。”说着他还伸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如果还没有许人家就好了。”
听闻这话,连姓的男子转头看向他,“怎么余兄想要收她为小?”
姓余的男子点了点头,“当然了,你是没有看到她那张小脸,比昨晚青花楼里的小粉蝶可漂亮多了。”说到这里,他还啧了啧嘴,一付意淫的样子。
听他这样说,连姓的男子又转头看向那人影消失的地方,心里不停的猜测着,是她吗?看着如此的像,可是为何一点也不认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