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些弹了起来,刚要说她这是在瞎扯蛋,沈晴兰的无敌二阳指就差点把我腰上的细肉给掐得脱离了本体,我只能乖乖地噤了声。
一听这话,桌上的人纷纷叫唤起来:“哎,哪个家伙运气这么好,把咱们班班花都给拐走了?”
“胡说,我哪是什么班花?”我用力挥了挥手,“顶多也就是个鲁班花。”没人要的鲁班花。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大家笑了:“璧书,你可是我们这帮人发誓要追却不敢追的x中一枝花。我们还打赌来着,赌你和司徒其实是一对。早知道不是的话,我们还等什么啊?”
“是啊是啊。”
结果都在瞎起哄,却不知道这真是哪不开提哪壶,一不小心便戳到了我的痛脚。
可是司徒彦呢,他却闲闲地坐在那里,一手摆弄着酒杯,任大家拿我和他说笑,既不参与也不阻止,如同与他无关。
沈晴兰嫌火不够旺,硬上往上浇了把油,敲着酒杯嚷嚷:“幸好你们全是有贼心没贼胆,咱们璧书现在才能找个钻石王老五当男朋友。”
呕!一股热流霎时从胸腔涌到了喉咙口,我赶紧推开椅子直奔洗手间。扒在盥洗台在干呕了半天,除了几滴苦水再无其它。回来正赶上沈晴兰在报陆在臻的名字,幸好我现在没有在喝酒,否则我肯定喷她一脸酒精。
我暗暗嚎了声:沈晴兰啊沈晴兰,我早晚要死在你的手上。
就算我竭力否认,他们也只会当我是在隐瞒事实,我只有装作还沉浸在醉酒里,不管谁问话我都是一副听不明白的反应。
一直沉默的司徒彦倒是开口了,“璧书,哪天有时间,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帮你把把关,看看他人品怎么样。”
我侧过身子,手遮着脸偷偷瞪了沈晴兰一眼,用只有我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干的好事。”
她皮厚得跟车胎一样,所以毫无反应,还越俎代庖地说:“没问题,人家陆大律师很好说话的,你定时间。”
司徒彦的手机响了起来,那铃声竟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一首音乐《y oul》。他对我们说了声抱歉,去外面接了近五分钟的电话。回来后,同学们起哄问他是不是女朋友打来的,他笑而不语,接着和大家喝酒。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散场时,每个人都是红光满面,意犹未尽,甚至还有人说要找地方续杯。至于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我的床上,睡它三天三夜,至死方休。
两个显然已经醉了的女人自然不可能被单独丢上计程车,所以司徒彦提出分别将我和沈晴兰送回去。哪知沈晴兰这个杀千刀的醉得还不彻底,居然出了个馊到不能再馊的主意:“叫大律师来接她,正好司徒你也见见。”
自从在医院溜走后,我就没再跟陆在臻联系过,不过手机里还留着他的电话号码。生怕沈晴兰做出更离谱的事,我手脚不太利索地去摸手机,打算把电话毁尸灭迹。结果她看穿了我的动机,先一步抢了过来。我扑了个空,她已经扯着嗓门唯恐天下不知地讲起了电话:“陆在臻吗?快来XX酒店接璧书回去,她喝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