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定下来,嘉良才真正后悔起来,但后悔也已经是回天无力了,他只好认命,他也把这一切都归成是命运。
成亲的前天晚上,他又一次来到静心的宿舍,但静心不在,问邻宿舍的小姐妹,谁也不知道。嘉良沮丧地离开了二中。
婚礼进行得很隆重,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都来了。嘉良家所有亲戚,沈青的所有亲戚,嘉良的朋友,沈青的朋友,汇聚一堂,齐三太、张副书记、诸葛前、汪品堂、张维方、李艳、丁奉华、张辉、老周……
说好了原先准备定十桌,这一开席三十多桌,幸亏这是在古岩,齐三太紧急调度,又把邻近的两家饭店都包了下来。
婚礼在快乐而祥和的氛围中结束,因为齐三太的老宅子有点偏小,许大妈虽然舍不得儿子和儿媳妇,但没有办法,只好和老头子一起回了上岭。
送走了亲戚和所有闹喜的宾客,疲惫不堪的嘉良躺在床上。和嘉良一样疲惫不堪的沈青幸福地给嘉良准备好热水,让嘉良洗了个热水澡。
等嘉良洗完了,他又给嘉良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才去洗澡。
躺在床上的嘉良看见沈青忙里忙外的样子,心潮澎湃起来,感到非常不安和过意不去。是啊,他爱的是静心,但静心却与他有缘无分。他虽然未曾爱过眼前这个女孩,但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从今以后,他们将共同生活在一起。自己已经是有家的男人,必须现实起来,安安分分地过好日子。
洗完澡的沈青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楚楚动人,嘉良看沈青就像看见静心一样。他忘情地抱住沈青,沈青轻呼一声:“嘉良。”这时候,嘉良才回过神来,想起怀里抱的女人并不是自己心爱的静心。但既然做了人家的男人,就应该尽男人的责任,既然成亲了,自己再没有想三想四的权力。
他开始亲吻起沈青来,从头发向下一点点的推进,滑过睫毛,滑过鼻尖,滑过耳垂,停留在那小巧可人的樱桃小口上,两条渴望的舌尖有力地绞在一起。嘉良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上往下一点点地推进,从柔软的秀发掠过光滑细腻的脖颈,停留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之间,但当嘉良松沈青的腰带时,沈青却又紧张地制止住了嘉良游动的双手,小声哀求道:“嘉良,今晚上别做,劳累了一天,不好。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们我们都休息好了再做,好吗?”
嘉良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他接受过高等教育,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需要性,性是爱情的最高形式。就像当初女娲造人,刚造出的时候,她还为男人多出的一块和女人少的那一块而自责,但是当那高出的一部分和凹下去的一部分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而碰撞出人类奇妙的快感,她才知道她为人类做出无可比拟的贡献。
所以,当沈青一说停止,嘉良也就停止了动作。他这时候才真正体验和女人在一起的快乐,不管怎样,沈青是爱自己的,他也相信时间会抚平一切,包括自己对静心的爱,自己现在不爱沈青,并不代表自己以后不爱沈青。他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就和沈青安安心心地过日子。所以,沈青的话,他一定要听。
停止了动作,他搂着沈青幸福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梦见沈青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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