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往后挪了挪:“啊?!”需要装吗?以前那位房遗爱彪悍绿帽兄可是真傻,绝对不用装滴。
“对了,房俊你小子老实点,告诉为兄,以前你在为兄面前懦弱窝囊、不喜学问,整天只知道舞枪弄棍浑人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漱妹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只当是你受伤之后性格大变而已”李恪围着我转圈子,很有点八卦大家的味道。
“兄台,小弟小弟确实那个没装”李恪的眼神有点危险,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哼,我信你才怪,以前俊哥儿你别说是作诗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对句,你小子也绝计是对不上,快说,否则,休怪为兄今日手下无情”李恪也阴着脸,戴着我的手套,左手拿着我的宝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宝刀,朝着我的脑门比划。
“真的要小弟说吗?”我此刻的表情很是为难,李恪、李漱俩眼发光,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齐齐高声道:“说!”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远处的悠云,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原本我想保留着这个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带进坟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脑袋上的刹那,突然,一阵风云涌动哎呀,你踢我干吗?”
李漱小脸通红似笑非笑,收回了脚:“风云涌动?想不到房伯伯这大文人的武艺已经达到了鬼神之能,想来俊哥儿的武艺便是得到了房相的真传吧?继续吹,我看你能吹出啥花样”
鄙视这个小八婆,调整下情绪,我的表情显得那样的凝重与深沉继续:“我在梦,哦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看到了一位前辈高人站在我的面前”
李恪看我的眼神也变了,看样子,他也很想踹我一脚,赶紧加快说话的节奏:“他变了个法术,让我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轮回,到了后世,让我看那些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过了一生,抑或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莫测最后,我梦醒了,于是,我已经不是房遗直了”
“是吗?”李漱咬着牙,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路边黄殃殃的一陀我闪这次终于躲开了小萝莉的黑脚。
“我既不是房遗爱,却又是房遗爱庄周梦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梦至今,蝶我已难分。”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如同那七步成诗的曹植,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悲凉,踩着迷踪步,离这危险的兄妹俩远点:“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这样的我,是不是房遗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的目光包含着千年的无奈与悲凉望着那数十米外飘香的烤兔子。才想起今天瞎激动了一早,连口稀饭都没喝过,害的老子现在连惊带吓的口干舌燥,胃酸在肚里直打滚。
斜着眼角,很隐蔽,看到李漱瞪着我的背影,凝水般的双眸闪烁着,映着那猗丽的波光,望着我的背影,眼神有点迷茫,丰满的红唇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细细地咀嚼着我刚才的诗句,渐渐地双颊泛起了淡淡地红晕,眸中已然溢起的琉璃的波光咋了,这小萝莉干啥?我有那么煽情吗?
“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李恪很是感叹。没理我,一个人摇摇脑袋,神神叨叨地提着俺的宝刀沿着湖滩而走。打劫都打出神经病来了?
李漱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害怕了,朝着这丫头强笑两声:“我去看看猎物看看。”一趟子窜出去老远,这俩兄妹实在是
啃着鲜美的烤肉,喝着美酒,看着程处亮跟另一个同样粗壮与强悍的纨绔摔交,不用操心自己的房子贷款,不用操心自己的钱不够买米,不用担心今天会上班迟到,不用担心会被领导逮住上班时间玩游戏,更不需要担心女朋友会嫌弃俺穷而摔了俺,这才叫幸福。
李漱跟那一群女子挤在一堆,也不知道说了啥,引来了阵惊呼,这小八婆很得意地嘿嘿笑着,还拿眼角斜我,不理她。
李恪看样子已经恢复了正常,举着酒杯,提着兔子腿加入了喝彩的行列,无耻的舅兄又开始为妹夫加油了。
饮酒过量的李翼李业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跟另一位高干子弟比马技,大唐第一武将李靖的不孝孙儿果然不是盖的,飞奔的马背上花样百出,我甚至看到了该死的托马斯旋旋佛祖在上,我真的没醉,也绝对没胡扯,那确实是托马斯哦不,该叫李业诩旋旋。
--------------------------------------------------------------------------------------
摇摇有点晕的脑袋,咬了口兔子肉,很肥嫩,香啊啊!!!
一声马嘶,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在不远处响起,李业诩这家伙张牙舞爪地从马背上飞起,一个大马趴重重地落在松软的草地上。
惊呼声此起彼伏,李业诩晃着脑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业诩贤弟,快躺下,不要逞能。”就站在边上的李恪赶紧一把拉住这家伙。
“没事这个畜生”李业诩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而恼差成怒。
“马蹄瘸了”程处亮很心痛地看着李业诩那匹宝马的前蹄,很明显,前蹄明显出现了一道裂口,渗出丝丝的鲜血,马也不停哀鸣。
程处亮看了眼李业诩,李业诩似乎很不忍心地点点头,程处亮二话不说,呛啷一声,拔出了家丁递上来的障刀就要
“住手!”身为绿色环保自愿者、动物保护者协会会员的我忍不住了,丢下手中的兔子腿,抹抹嘴边的油渍,几大步上前一把拦住这个噬血成性的程处亮。“你这是要干什么?”
程处亮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俊贤弟,你这是”
“好好的马你杀它做什么?野味那么多,犯不着烤马肉吃吧?”虽然我马术不好,但是还是非常喜欢这种体形优雅的动物。
“”程处亮似乎被我责得哑口无言,很诡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朝着李恪看去。
“俊贤弟看来你的头疾尚未痊愈”李恪一副心痛的样子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想把俺拽走,让程处亮这杀才继续,不行。
俺稳如泰山,器宇轩昂,李恪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拽我不走,房遗爱这家伙啥都不成,就这副身板好,如果光比力气和肌肉,怕是不输于这帮纨绔中的任何一个,就算是程处亮这个成年壮男也好,也不过是棋鼓相当。
“不就是前蹄的马掌掉了才受的伤吗,等它养好了蹄伤,重新钉上马掌,这马不就重新活蹦乱跳的了,用得着就这么一剑把它给宰了吗?”俺很大义凛然地道。很不幸,那群女性也全挤了过来,在不远处叽叽歪歪,对着我指指点点,有这么好看吗?恶狠狠地扫了眼这群八婆,反倒惹来一阵如花漱雨的笑声失败。
“马掌?”程处亮愣愣地望着我。
“当然。”很鄙视这个一点常识也不懂的家伙。
“马掌?”李恪望着我,眼色跟程处亮差不多,属于很傻的那种眼神。
“马掌?”保持大马趴姿势的李业诩看着我,目光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帮家伙全傻了?
“房成!”我高喊一声。
“小的在”俺的保镖应声而至,神情很威武,气势很忠仆。
“让他们瞧瞧什么叫马掌!”我很有气势地挥挥手。
“”
“你搞什么,还不快去?”瞪了傻站在我身边的房成,难不成这家伙跟我们这些从不干件正事的高干子弟一样只知道吟诗作对、喝酒发疯不成?
没想到这家伙的表情很哭丧:“少爷,什么是马掌?”
“你小白啊?就是在铁匠那里打造的马蹄子下钉的圆形铁片,用来保护马蹄子不受硬物伤害的圆铁片,就叫马掌”气的我,把嗓门提到了最高音量,这忠仆的智力看来也不高,让我很痛心,有必要让他参加夜校补课,增强智力发育
原本像条死狗在地上耍赖的李业诩此刻像只兔子似地蹦了起来,几大步就跳到俺跟前,原本比我帅上那么一点点的脸变得非常地狰狞:“马掌在哪?”
“告诉我!”程处亮也一脸杀气腾腾。
李帅锅像幽魂,缥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快说,俊哥儿我的好贤弟”
冷汗狂流,马掌?该死的马掌,大唐既然连马蹬、高桥马鞍这样高难度的产品都有了,竟然没有马掌?
“我就是”话没说完,李业诩拉起我就走:“尔等留在此地,我与俊贤弟去去就来。”
“尔等”程处亮反应慢了半拍,话没说完见我被拖走,急眼了,拉起还没回过味来的舅兄就冲向栓在一边的坐骑。
三个人渣杀气腾腾的紧紧闭着嘴巴,面目狰狞,纵马狂奔,俺没功夫开口,死死抱着马脖子,大气不敢喘一口。
“几位几位大爷,有什么吩咐小的小的”就是离城门不过两三里路的地方,一家铁匠铺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住。吓得拿着铁锤的老铁匠声音都变了调,还以为遇上了土匪。
无视三双死鱼眼,我露出了善良地笑容,朝着双腿差点抖成方便面的老铁匠和颜悦色地道:“老师傅,会打铁吗?”